杜構已經聽不下去後面的話了,他默默盯著杜荷:「你還打架了?」
杜荷只覺得奇冤:「我只是說一說,還沒真的動手!」
杜構輕哼一聲,沒跟他計較。他有點羨慕地說:「你們感情好是你們的事,我卻不能理所當然。」堅持要承擔一部分飯錢。
李承乾只好答應了,鑑於杜構沒帶錢在身上,回頭會給他送到王府。
說到這個,杜構遲疑道:「郎君帶錢了嗎?」
「只帶了一點點,」李承乾抬起下巴神氣道,「但我可以刷臉!」
杜構:「?」
杜荷給杜構科普了一下李承乾因為皇孫鍋被香來樓老闆追著免單的事跡,李承乾說蹭一頓就蹭一頓,之後吃飯都會給錢。但不方便的時候他可以刷臉,之後再叫人把錢送過來就行。
杜構嘖嘖稱奇:「你們這日子過得也太熱鬧了。」
李承乾和杜荷嘿嘿一笑。
吃過飯,大家也就各回各家了。
之後一段時間報紙持續火熱。隨著訂閱制度和印刷數量增多,普通百姓也能買到報紙了。
《長安日報》售價不算很高,一份報紙三文錢,大部分人都能買得起,如果嫌天天買報紙太貴,可以和同窗或者鄰居合作,今天你買明天我買,大家一起看,看完還能探討一下,樂趣翻倍。
實在找不到人一起,也可以到街頭走一走,到處都是討論報紙新聞的人,甚至還有人當眾念報紙。
各家茶肆酒肆也發現商機,安排專人在店裡讀報解報,成功吸引大量客人。
長安城熟人見面的口頭禪從「你今天用什麼香味的香皂」變成「今天看/聽報了嗎?」,聊天內容也從左鄰吃了什麼好東西,右舍辦了什麼缺德事,變成今天大唐發生了什麼,昨天長安那件事是怎麼處理的。
報紙上每天都有新鮮事,但有兩點一直沒變,一是李淵親自題寫的刊名,二就是尋找孫思邈的啟事。
一連大半個月都是如此,原本不起眼的新聞也變得矚目了,所有人都在猜測孫思邈是誰。
人一多,消息也就通了。
知道孫思邈不是想像中的大賢,而是一位神醫,吃瓜群眾失望的同時,心眼子也開始活絡。
如果能通過這種方式找人,那他們是不是也可以?
我大姨小叔子家的二閨女兩年前被拍花子拍走了,不知道能不能找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