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咪咪也像是沒意識到發生什麼,只是在狗墊子旁邊站著,像是在站崗一樣守護著梁山伯。一貓一狗很是和諧。
梁稚放心下來,「看起來會相處得不錯。」
沈祺禮也沒想到它們會這麼和諧,笑著說:「那你可以放心出差去了。 」
梁稚掏出手機,想要拍下樑山伯此刻在別人家裡的瀟灑模樣,但因為她還站在門外,和梁山伯距離過遠,於是她稍微往前探身子,上身進入了沈祺禮家的玄關,腳卻是死死釘在門外的。她的姿勢很是古怪,因為沈祺禮沒有邀請她入屋。
但即便如此,即便沈祺禮看到了她現在這副模樣,也依舊沒有要請她進來的意思,他只是把門推得更開,方便梁稚拍照而已。
梁稚對著梁山伯咔咔拍了幾張照片,臉上的笑微微僵住,她收起手機,看了沈祺禮一眼。沈祺禮抓著門把手,沒有一點要鬆開的意思,他問:「你什麼時候的飛機?」
梁稚眼睛一閃,低頭看了一眼時間,「對,我該走了。那梁山伯就麻煩你了。」
「沒事。」
梁稚在去機場的路上發了一條朋友圈,大意是她要和梁山伯分開幾天,會很想它的。
她的朋友圈也經常發貓,所以在辦公室工作的季叢郁乍一看這條朋友圈的時候並沒有察覺到任何異樣,直到她點開圖片,看見熟悉的狗墊子和地磚。
意識到梁稚的貓在沈祺禮家裡、梁稚去了沈祺禮家的那個瞬間,季叢郁的大腦騰地一下燒了起來。
她抬眼看到鏡子裡的自己,依舊漂亮,但眼底的疲憊怎麼都蓋不住,若是有攝像機在眼前,她或許還能為了形象調動一下自己的積極性,但獨處時候毫無偽裝的自己就是這麼一副狼狽不堪的樣子——
她太累了。和杜漫燈商量之後,她將所有行程都堆積在這一個月內完成,每天和徐程智見面,常常對著攝像機露出幸福的模樣,腦子裡想的卻是沈祺禮,想他眼眶和鼻尖都紅著問她到底把他當做什麼的模樣。她就是靠著腦中他的這個樣子支撐自己去工作的。她要把一切都壓縮在一個月內,她答應了沈祺禮,她不想失去他。
但現在,眼下的這幾張照片幾乎讓她抓狂,像是往她擠滿易燃氣體的身體裡輕輕扔進一個小火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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