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筠元忙放緩神色:「沒有要怪你的意思,我猜到應該是他先惹了你的。錯肯定在他。」
接著他又一臉為難:「只不過,現在他這樣要死要活的也不是個辦法。」
「那你想怎樣?」凌苒皺眉看向他。
陳筠元順勢就道:「我想求你去看看他,行嗎?」
「就去看一眼,跟他說幾句話。」
凌苒心裡掙扎了一瞬,面上還是不肯:「我又不是醫生,去看了又能有什麼用!」
陳筠元卻淡淡一笑,語氣篤定:「有用的,你相信我。」
「而且他再這樣下去,也會拖延整個劇組的拍攝進程。就算我強行把他從醫院挖出來逼著繼續拍,以他的狀態遲早還得弄出問題。」
「這不是我們所有人想看到的結果,對吧?」
「……」
最終凌苒因著心底那點歉意還是答應了。
正好這時已臨近收工,她簡單收拾了一下就跟著陳筠元走了。
到了片場外停著的車前,打開車門的時候,陳筠元按鑰匙的手突然頓住了,臉上也顯出片刻的猶豫。
凌苒拉了兩下副駕駛的門沒拉開,抬眼疑惑地去看他,卻見他神情似是有些窘迫。
不過很快又恢復正常,按下了車鑰匙。
凌苒打開門坐上去,系好安全帶後轉回頭,無意間一瞥就看見了某樣東西,眼眸一下定住了。
面前的駕駛台上擺著一個插花擺件,容器是碧綠的橫放著的竹節,裡面插著一些風乾的花草,細看還有幾天前她在後山給他的那一小束野花。
而那隻竹節上還有非常明顯的幾個黑乎乎的圓形煙疤。
她一下就認出來,這是拍茅廬戲那天她親手做做的又燙壞掉的那個擺件。
因為後來也沒辦法再用,她當時就讓人拿下去處理掉了。
「這個.......怎麼會在你這裡?」她驚訝道。
陳筠元已經過了那陣窘迫勁,只是說話間還有點心虛:「你做這個的時候,我那天其實也在。」
那是他時隔兩年再次來到陶山,比陳嘉楠還要早一些。
他迫不及待地就想去見她,卻又有些膽怯,只敢在片場外遠遠看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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