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一聲不太好意思的輕咳在耳邊響起,余言菱才從側耳傾聽中回神,狹促的看向面前的少年:「裴公子,原來這幾天你是去抓大雁了呀?」
裴修禮眼神飄忽,語氣隨意:「正好聽說提親要這個,想著這個時節剛好有大雁,就去試了一下,沒想到碰上了。」
還挺傲嬌的。
余言菱哭笑不得,但她不是嘴硬的人,甚至有些驚喜,大雁為聘,她還是第一次經歷,因此笑道:「我很喜歡,謝謝。」
「沒什麼。」裴修禮擺擺手,順手將她的餐具給擺好遞過去,「你還想要什麼,我也一併在婚前送你了。」
婚前送過去的,等到成婚時,拉到婆家去,那就屬於新婦的嫁妝,是她自己的。
見他說得這麼風輕雲淡,還真有些想為難一下這人,眼珠子滴溜轉著,正要說,就聽底下最初的震驚過後,一人語氣怪異道:「這余家大小姐不是好的,但聽說那二小姐也不是好的,余家大小姐之所以被發現懷孕一事,還是被妹妹下藥迷暈送過去的呢!」
眼見著裴修禮眉頭擰起,余言菱沖他不在意的笑笑,余言荷的臨死攀咬在她意料之中。
不少人顯然也聽說了,忙跟著附和:「對,我也聽說了,當時余家大小姐一口咬定說是余家二小姐迷暈她,害了她的!」
「這樣的蛇蠍女子,裴家居然也不介意?」有人忍不住嘟囔:「可見這裴家,也不是一個好的,說得好聽的風光月霽,卻看上這麼一個心思醜惡的女人——」
「你閉嘴!」忽然一聲呵斥打斷那人難聽的話,年輕的男子聲音帶著幾分意氣,質問道:「你可有證據?便在這大放厥詞!」
說過火的那人頓時臉色微變,一時不敢作聲。
大堂都安靜了一下,但很快有人幫腔:「他是沒證據,可人家不都這麼說?」
「就是啊,那余家大小姐都懷孕了,哪裡會給自己下藥?」
「我覺得十有八九是那余家二小姐做的,不過她也不是主動害人,只是以牙還牙,這手段其實還不錯的。」
正說著,最初那年輕男子又道:「既然你們沒證據,就別瞎說,我可是打聽了,那余家二小姐在宴會上被人弄髒了裙子,離開宴廳時,是裴家二公子跟過去的,裴家二公子此前甚少回京,如今好不容易有機會,這未婚夫妻倆湊一起自然得說點私房話,那還有功夫去算計余家大小姐?
估摸著是沒想到李家小姐的貓跑得這麼不是時候,導致某些算計敗露,這才導致後續無故攀咬,不過一個壞人說的言語,你們卻深信不疑,就沒點分辨能力?!」
那人說到最後,語氣越發恨鐵不成鋼,哀嘆一聲:「我輩衰矣。」
可能在這裡的大多數都是年輕人,亦或者書生、文人墨客,聽著他的話,一時都有些羞愧,半晌沒再鬧騰談論。
他們一個個是閉麥了,倒是翡翠聽著那動靜,早已先一步打開對著大堂窗戶看著,等那邊安靜,她才回身對余言菱說:「小姐,是趙智和他的幾個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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