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言荷被他看著,膽子也大了點,主動上前詢問:「爹,祖母可好點?」
「還好,你待會兒去看看。」余箴亦語氣溫和的回答。
父女倆一問一答的往前走,就跟沒出事之前一般,甚至還不忘帶上謝成,三人其樂融融,引得其他人若有似無的打量,滿心納悶。
感情余箴對女婿要求這麼低啊。
二房太太心中都後悔,早知這樣,還不如讓她娘家的侄子娶了余言荷,雖然這人不行,可她有個好爹啊。
余家眾人各有各的心思,余言菱綴在後面當個背景板。
上午一群人聊天,余言菱就不摻和,藉口累了,回屋休息,直到中午快吃飯時再出來。
哪知這麼巧,就在路上碰見了余言荷了。
也算是風光嫁人,她人似乎重新活過來了,帶著滿滿對未來的期待,從老太太院子離開時,走路生風。
正好碰見余言菱,余言荷忍不住陰陽怪氣的喊了一聲:「二妹妹。」
余言菱慵懶的抬了抬眼皮,看過去。
余言荷看見她的臉,便想起那晚將帕子捂在她口鼻的人影,心中大恨,面上笑得越發嬌艷,還上前兩步,輕聲道:「說起來還要多謝二妹妹害我,要不是妹妹,爹爹怕是不會這麼疼我,他說他心疼我被你害成這樣,連陛下賞賜的紅珊瑚擺件都給我了,咱們余家這樣的榮耀,可獨數一份吶,也是我昨日清點嫁妝才發現,爹也真是,還偷偷藏裡面沒讓我知道。」
余言菱:「?」
她有些疑惑,不明所以,她有多少嫁妝跟自己說做什麼?這跟她有何關係?
倒是珍珠、翡翠兩人臉色都不對勁兒。
見她不痛不癢,余言荷只覺得這人裝模作樣,上一世自己落魄了,尋求她的幫助時她也是這樣無辜,可內心不知道怎麼看自己笑話呢。
余言荷心頭冷笑:「二妹妹,你的婚禮也馬上要辦了,爹爹有沒有說給你什麼添妝呀?」
余言菱歪頭想了想,搖頭:「沒有。」
她上次將余箴氣得夠嗆,這些日子對方看都不看她一眼,跟沒她這個人一樣,冷暴力使用得槓槓的。
自然也沒說給她什麼添妝。
余言荷聞言當即捂著嘴,驚訝的蹙眉:「啊?爹爹這樣啊?那……真的太可惜了。」
她故作為難:「其實我這嫁妝也太多了點,跟爹爹說分妹妹一點的,可惜他說不用,我還以為他會另外給二妹妹準備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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