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謝岳母關係,我沒事。」裴修禮溫聲道,他看了眼余言菱,有些愧疚:「我們追出去,本來都已經快將人拿下,誰知又來了一批人,身手不錯,數量也多,他們將謝成救走了。」
余言菱下意識皺眉,她還以為這回能抓住呢,謝成他們都吸了她做的迷|藥,不說直接倒下,但戰鬥力少說下降三成。
可惜了。
裴修禮見此忙補充:「不過他也沒討到好,腿被我打斷了!」說著他忍不住挺了挺胸,表示自己不是那麼沒用的。
「斷了?」余言菱真有些驚喜。
裴修禮用力點頭,漂亮的桃花眼微微眯起,帶起幾分殺意:「就算接上,行動也不能自如了。」
但他卻是沒能殺了對方。
就差一點了,本想活捉所以才這樣的,誰知反而給了敵人營救的時間,是他預計錯誤。
但余言菱已經很滿意了,開心的伸手揉了揉他的腦袋:「你真厲害!」
看得柳氏眉心一跳,差點就要去打掉自家閨女的手了,怎麼能這樣?那不是摸小白的樣子嗎?
哪知她這女婿眼眸彎彎,眼底那點殘留的殺意都消失不見,溫順得如同一直小狗。
柳氏嘴角抽抽,不忍直視的別開臉。
算了。
小夫妻有他們自己的相處之道,一個願打一個願挨就行。
晚飯過後,裴修禮出門了。
余言荷被送到太子那邊,但人是他抓的,也是他們為了抓余言菱才導致露出破綻,因此他得過去看著。
等到了太子府的地牢,就看見要死不活的余言荷。
事實上沒人對她用刑,只是沒錦衣華服的供著,而地牢的環境陰暗潮濕,睡覺的地方都是用枯草鋪著,她自己也生無可戀,自然顯得要死不活。
審訊她的人是趙智。
剛入太子府的趙智很願意表現自己,他本就聰明,還有些亦正亦邪,因此用來做這個十分不錯,見了裴修禮,趙智第一時間起身行禮,態度恭敬又不乏親近:「裴公子來了,快請坐。」
裴修禮擺手,跟他打了招呼就問:「我不坐了,她交代什麼?」
趙智眉頭緊皺,沉聲道:「她很老實,能說的都說了,但……」他拿出記錄余言荷供詞的紙張遞過去:「太不可思議了,屬下正猶豫是否這般交給太子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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