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感覺十分縹緲，他都有些懷疑是不是心理暗示導致出現的一點幻覺？
只是手上還是很誠實的將平安符放入錢包中，還禮貌的問了一聲：「不知費用多少？」
這些行情他還是了解的。
沈言菱道：「一千元就可以。」
這道符並不怎麼費心神，尤其是有載體，畫起來更輕鬆，沈言菱就隨便報了個數。
齊導啞然，讓助理轉了帳。
助理動作麻利，就是神色古怪。
該說不說，這種場景要是舉報封建迷信，是不是要被警察叔叔教育了？
也不知道這沈導究竟是不是真的有本事？要是有本事，他要不也買一個？反正就一千。
越想越心動，助理直接轉了四千過去：「沈導，我能不能也要兩張？」
「可以。」沈言菱大方點頭，又動作迅速的畫了兩張符。
紅色的痕跡行雲流水般落在黃色的紙張上，和剛剛一模一樣的複雜圖案仿佛被她畫過千萬遍，眨眼成型，那一瞬間，似乎隱隱金光閃了一下。
接著她抖了抖，拿起來，纖細的指尖動作幾下，紙張就成了一個四四方方的符。
兩張符都畫完。
「給你。」沈言菱遞過去。
「多謝！」助理神色也變了變。
兩次畫得都一樣，兩種不同類型的符全都一筆成型，還是那麼複雜的圖案，真的很唬人。
符都拿了，齊導便主動問：「對了，你說你也在拍戲，現在準備得怎麼樣了？」
也許是沈言菱看著他是圈子裡的前輩，不好意思要價，齊導也不是會占人便宜的，因此主動詢問了一聲，看哪裡能幫忙。
「出了點小問題，劇本思路有了，但沒潤色，正在找演員和編劇……」沈言菱大大方方說了。
齊導想了想，說：「我這裡有個不錯的編劇，正好休息期，你聯繫一下，或許可以幫你一下。」
「多謝齊導！」沈言菱脆生生應道，漂亮的小臉揚起開心的笑容。
看起來就像是一個初出茅廬的小姑娘。
一點不像一個神棍。
一老一少眼神都古怪了一下，總覺得不太和諧。
沈言菱對這種目光見多了，她也不在意，又問了一句：「齊導，有些事想跟您打聽一下，您知道之前京都電影學院的王娉娉老師家人聯繫方式嗎？」
提起王娉娉，齊導驚了一下，目光不自覺流露出幾分惋惜：「你怎麼要聯繫她？」
人都走了十年，又不是曝光率極高的明星，家人也都不在娛樂圈混，怎麼還有人要聯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