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皇后再次左右張望,確定無人了,才依偎在皇帝懷中,燒得臉頰一陣發燙。「可不能當著人的面這樣,這,這,以後我可沒法兒見人了。」
「哪樣?」
「皇帝!」皇后扭著身子撒嬌,這不是明知故問嘛!
「餵皇后吃東西?」
「下回可不能這樣了!」
「哈哈哈,朕聞夫妻之間,有親密甚於此者。」
皇后臉瞬間爆紅,覺得耳後都燒起來了。
門外,劉婆婆欣慰得聽著皇帝和皇后相處融洽,即便皇后暫時沒有誕育子嗣,但只有皇帝愛重,皇嗣是遲早的事。
劉婆婆看看和她站在一起的朱晴,自從出了放宮女出宮的事情,劉婆婆就把朱晴的排班調的和她一樣,不讓朱晴有單獨面見皇后的機會。
「朱女史,在想什麼呢?」不再皇后跟前,劉婆婆也不故作親密叫「晴兒」了。
「婆婆,沒想什麼。我看帝後和睦,心中歡喜,想著書里有什麼讚詞,抄錄一些為娘娘祈福呢。」朱晴也學她那種慈祥的笑容,滿心歡喜只為了皇后。
哦,這是劉婆婆的弱項了,別說朱晴這種機緣巧合跟著翰林學過的正經學生,她老人家只認得幾個常用字,根本沒有正式啟蒙。
相互假笑,然後眼觀鼻、鼻觀心。
劉婆婆不說話,朱晴不說話,這次搭班的兩位女官沉默,剩下的宮女就不敢出一言。
皇帝今日留宿坤寧宮,第二天早上送人去上早朝,皇后卻心情鬱郁得坐在床邊羅漢床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樣。
「娘娘可有煩心事,不如說出來,臣等幫您排解排解。」朱晴輕聲詢問。
「皇帝待我如此恩重,我卻久久沒有孕兆,這,如何對得起皇帝厚恩。」皇后重重嘆息,前幾天,前朝還有大臣上書選妃,皇帝都推了。皇后知道後,又是歡喜又是擔憂,歡喜皇帝愛重,擔憂再不能有孕,對不起皇帝。心腸糾結,輾轉難眠。
「晴兒,你可有分憂的法子?」劉婆婆立刻打蛇隨棍上,恨不得下一句就暗示朱晴不老實。
「娘娘所憂正是臣之所急,臣也是日思夜想,終於想了兩個法子。」
「你有法子?還兩個!」皇后蹭得坐直了身子,拉她到羅漢床上坐下,「快說,快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