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寧奇怪看她一眼,「君不密則失臣,臣不密則失身。」
「呸呸呸!失什麼失!」郡主湊近,一副做賊的樣子,話都是氣音兒:「你摻和什麼?實在看不過,私下提醒徐國公府一聲就是。難不成,你把太子妃弄走了,還能自己當!」
郡主的想法很正統,安寧這麼做吃力不討好,交好的是和離的太子妃,得罪的是太子,甚至得罪帝後。圖什麼啊?
「我就是看不慣太子手段齷齪,忘機道長又做錯了什麼!」
郡主提醒,「現在外頭都傳你在中間使了力氣,名聲可不好聽。」
安寧滿不在乎,「名聲不傳出去,世人又怎知我的才幹?娘放心吧,我這次就是機緣巧合,我也不能天天盯著旁人的後院瞧啊!真是碰巧了。」
郡主狐疑得看看女兒,若是以往,她說這話,郡主是信的。但如今,郡主懷疑自己女兒沒有那麼單純。郡主自己雖平庸些,但身份在這裡擺著,能與她打交道的朝臣,都是人精中的人精,她自己不是聞一知十的人物,卻也見多了,知道能人長什麼樣的。
「你說是就是吧,你自個兒記得,下次有事要和家裡商量。你娘雖然無用,好歹是個郡主,也能護你一護。」
安寧撲過去,抱著郡主的胳膊撒嬌:「娘,你最好了,以後我就靠娘照應。出門誰敢找我的茬兒,我就報娘的名字。」
郡主戳了戳她的額頭,知道她在轉移話題,也不深究,笑罵一聲:「滑頭!」
郡主吩咐丫鬟給安寧備好宵夜和安神湯,才施施然離開。
安寧坐到書桌前,泡了一壺養生茶。她跟著皇后娘娘學,書桌也換了一張大的,上面擺滿了書籍字畫。
安寧展開一張白紙,用鎮紙壓住,揮退了丫鬟,自己慢慢磨墨,一邊磨一邊整理思緒,然後提筆蘸墨,把自己的想法寫下來。
「太子已失帝心。」
從這件事中可以看出,陛下對太子的耐心終於耗盡了,也許,皇后娘娘的耐心早就告罄,只是,皇后只有太子一個兒子。越貴妃育有三位成年皇子,早就虎視眈眈。就像太子的反抗,只能從內宅出手,不敢太激烈,怕把皇位拱手庶出一脈。皇后的規訓教導也不能太激烈,如今還沒有人能頂上太子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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