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吧!」遲生大吃一驚,「父親還在呢。」
「是啊,有父親在,吵架不管用,派人把表兄趕出去不管用,直接殺了最管用。我是不想她們關係再惡化。再說,表兄又有什麼錯。」
遲生知道此事放在國公府級別的權貴中,是司空見慣的,可還是不能接受它發生在自己身邊。
新聞里苦難再多,不發生在自己身邊都無法感同身舊獨受。
「我覺得母親不是這樣的人。」遲生心想,要是想這麼幹,表兄早就沒命了。母親能週遊雲南,身邊能幹人不少,肯定有悄無聲息殺/人的法子。
「只盼著是我想多了。」自從經歷過綁架之後,春生對人命就看的不如往常重了。
姐妹倆久違得躺在一張床上,說著話,迷迷糊糊就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起來,先去給父母請安。
晨昏定省這事兒,兩姐妹不是每天都去,不是她們孝心不夠,而是平時安國公忙碌,經常天不亮就出門了,也不願意她們半夜起來折騰。白大人則是常年在晉寧州,回來的時間很少。世女更不用說,大半年了,這才剛回來。
兩姐妹偷懶了許久,今日早起,卻也不生疏睏倦,平日這個時辰,她倆也到晨練的時候了。
安國公坐在上首,先受了世女和白大人的問安,又受了兩姐妹的問安,然後是兩姐妹給父母請安。
一套流程下來,安國公率先道:「行了,各自忙去,我今晚在軍營坐鎮,不回來了。」
這是常事,四人又起身送安國公。
「我去書房。」白大人也很乾脆離開。
如此,世女才帶著兩個女兒去東大院說話。
「給你們帶的東西喜歡嗎?」落座之後,世女輕聲問道。
「還沒來得及看。」春生實話實說。
「不打緊,外頭東西就是個野趣,比不得家裡精緻。你們在家沒受欺負吧?」
遲生哭笑不得,「自己家裡,再說,祖母看著呢。」
世女信服得點點頭,「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