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以為就能這樣安安穩穩的排練,在壽宴上一鳴驚人,結果這天晚上剛練習回來準備睡覺,桂英就進來稟告,「姑娘,東院吵起來了。」
遲生一個激靈,忙問:「怎麼回事兒?春生知道不?」
「具體因有還不知,世女和姑爺把人全都遣散了,有人聽到裡面有砸東西的聲音,想進去,卻又被呵斥出來了。」
說話的功夫,春生已經從外面進來,「你也聽說了?」
「去看看吧。」遲生一攏衣裳,拉著春生的手就往外走,邊走邊問:「消息壓住沒有,驚動祖母了嗎?」
「已經囑咐過了,外頭那麼多人看著,不敢出紕漏。那邊人也不敢驚動大人,先報到兩位姑娘這邊了。」
春生姐妹到的時候,秋姑姑和青山將軍正站在院外,焦急得看著。
在這個點看到青山,遲生愣了一下,本能覺得有些不對,但也沒時間讓她多想,春生已經進去了。
「母親、父親,女兒春生,我進來了。」春生敲門,不等裡面答話,直接推門進去。
遲生落在後面,進去立刻回身把門關上。
這兩人應該是聽到動靜,整理過自己的儀容,可是白崑山臉上有個巴掌印,世女雙眼通紅,頭髮散落幾縷下來,髮釵也掉了幾隻,兩人臉上都有淚痕。
還有推到的椅子,和滿地瓷片,這一片狼藉,春生、遲生都沒有下腳的地方。
「若有不諧,母親父親和離吧。」
遲生驚訝轉頭,發現是春生語出驚人,不過也說出了自己的心聲。
「荒唐,豈有兒女管束父母的!」白崑山大聲呵斥。
「自女兒有記憶以來,尊親總是不睦,既然相看兩厭,何不早早分開。兩位都還年輕,再各自成親生子也不是難事,何必綁在一起。等到日後再同葬一穴,到時再後悔可就晚了。」
春生說的輕鬆,兩位長輩卻聽得不入耳,遲生覺得是自己給她的影響太大,生怕父母生她的氣,幫著轉移話題。
遲生說話就和緩許多,也不一上來就讓人家和離,只溫聲細語道:「阿娘、阿爹,不要生氣,咱們坐下慢慢說。馬上就是祖母壽宴,外頭那麼多人,不能讓人瞧笑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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