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在家裡,遇到考試作弊的,祖母會把他們丟進大牢,我功課上不藏私,讓諸位殿下不被人蒙蔽,他們反而生氣了。哼,我還生氣呢,我不要待在宮裡了。」
「嗯,我去找陛下陳情。」
皇帝聽得耳朵發燙,鬧出這事兒的根源,不就是春生武課力壓眾人,遲生文課遙遙領先,兩姐妹壓的眾人抬不起頭來嗎?自家閨女兒子沒心胸,做老子的也跟著丟臉。
皇帝推開房門,和煦笑道:「找朕做什麼呀?」
屋內兩人立刻反應過來,春生放下藥瓶,遲生把有淤青的手臂縮回袖子裡,齊齊給皇帝見禮。
皇帝親自扶起兩人,拉開遲生的袖子,小臂上被抽了好幾條淤青紅痕。皇帝叫門外的御醫「趕緊來看看。」
御醫上來看過傷痕,又診了脈,道:「用藥舊獨酒揉開即可,只是有些疼。」
「勞煩御醫了。」遲生也知道這種傷只能揉開,並沒多說什麼。御醫讓精通按摩的醫女來辦,自己則退到一邊。
醫女也是常給貴人推拿按摩的,先試探性揉一揉,見遲生沒有發火罵人,才慢慢加重力道。
遲生忍著不叫疼,另一隻手緊緊抓住春生。
「你們好好養傷,那幾個以多欺少的孽障,朕定不輕饒。」皇帝看著不落忍,甩袖而走。
太子急忙跟過去,攔著火氣越來越旺的父皇。
「父皇欲如何處置,若是處置重了,他們更排擠木家姐妹;若是處置的輕了,他們受不到教訓。」
皇帝嘆道:「看看裡頭這個,小小年紀,受了傷也只能忍著,都不敢叫出來,那幾個孽障分明是沒把朕的話放在心上。厚待木氏,千金買骨,這是朕的國策。」
太子明白,國策不能因任何偏愛、私心所動,但是太子也不能讓皇帝在盛怒中下旨,不然也要傷父子、父女情分。「父皇,就讓兒臣來辦這件事吧。」
皇帝看著太子誠懇的目光,嘆息一聲,「又讓你給他們收拾爛攤子。」
太子不以為意,「兒臣是兄長啊。」
皇帝本還想去看看芷陽,她也在甘祠殿,可太子是知道他這些弟妹的脾氣的。有木家姐妹被圍攻卻不卑不亢、隱忍不言在先,他們吱哇亂叫、謾罵詆毀的樣子讓皇帝看到,對比何其鮮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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