護衛抱拳, 領命應下。籌謀了近二十年, 沒有發癲的可能,沒有退路,必須一舉拿下。
世子先把摺子遞給護衛保管, 人轉去了後宅。世子夫人跟前有管事嬤嬤回話, 正在準備給下人們發新一季的衣裳。見世子來了,眾位嬤嬤趕緊三兩句結束回話,魚貫而出。
「夫君, 怎麼了?」世子夫人親自捧了茶過來, 雖然在別人眼裡, 世子的表情常年都是沒有表情, 但她還是能看出來,此時夫君不太高興。
「老三犯事了,我去拿人,你看好內宅,不要讓人有可趁之機。我會留一隊健壯僕婦給你,不要怕撕破臉,已經是圖窮匕見。」
世子夫人一驚,卻很快反應過來,拉住世子的手,鄭重道:「好,我知道了。我陪嫁里也有強壯能幹的,我會護好母親,守好內院,你只管做你想做的,不必顧念我們。」
世子深吸一口氣,看著妻子的眼神,明白她已經明白。世子緊緊撰住妻子的手,一切盡在不言中。
京兆府這邊,房大人剛審完了於劍翹和石燦然,她倆是此案的關鍵人物,拿著石燦然默寫出來的帳本,饒是房大人自詡為官多年見多了醜惡,也忍不住震驚。
這上頭的數字太大了,每一筆髒銀都是百姓血淚。事到如今,不必演戲誤導旁人,房大人任由震驚和憤怒沖刷自己的內心。如此大罪,罄竹難書,查,必須一查到底。
春生和遲生也傳看了這滿滿當當的帳本,惡意和黑氣仿佛要從這一疊新紙中溢出來。
就在此時,門外衙役來報:「大人,宣德侯府管家綁著他家三公子來投案了。」
房大人立刻出去處理,木家護衛趁機進來說明情況。「姑娘安排我們盯著宣德侯府,可是他們動作太快了。世子點了一隊人控制住了三公子,人直接綁了堵嘴塞進馬車裡拉進內院。我們的人沒滲到侯府裡面,未能及時發現。不過三刻鐘,又到了京兆府,護衛們把人從馬車上拉下來的時候,我們才知。」
也就是說,每個人的信息都是同步的,沒有誰能比誰先走一步。
護衛補充道:「宣德侯世子穿了禮服,進宮去了。」
「告訴房大人。」
不必了,宣德侯府的人已經坦然相告:「聽聞真正的石大人之女擊鼓舊獨鳴冤,世子方知先前查案有誤,萬分後悔,也在自查。自我反省的時候,發現當日最關鍵的證據,是我家三公子提供的。順著線索查過去,方知是被三公子騙了。世子深覺有罪,已經進宮向陛下請罪。三公子也以帶來,請房大人按律處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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