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英珏揉著腦袋,無奈嘆息:「我說了,爹娘不聽啊!」
「侯爺、夫人沒見過真人,又早存偏見,說不定還以為是陳姑娘故作姿態。」
「就是,就是。」孫英珏簡直要拉著遲生的手拜把子,「還是你懂我。」
大可不必!
遲生追問:「你打算怎麼安置她呢。她現在身份戶籍可做不了你的妾室,你把人養在外頭,鬧得這樣大,不好收場。」
孫英珏也後悔,「我之前想著,等時過境遷,找人疏通,把她的身份替換出來。」
「不可能。誰給你出的餿主意,你這痴情種的事跡,就是再過二十年都有人講給小輩聽,過不去。你但凡敢去疏通關係,被人拿住把柄世子之位還想不想要了。」
「可是,我不能讓妙音一輩子是這樣的身份,受人白眼啊。」
「陳妙音不是讓你養在外頭了嗎?還有人找上門去給她難堪?誰這麼不給你面子?你別客氣,把人報出來,我幫你出氣。」遲生一副要為好兄弟撐腰的架勢。
「不是,沒人打上門。是妙音自哀身世,吃不下睡不著,現在都臥病在床了。」
「嚇我一跳,我還以為有人故意和你過不去呢。」
「也不是沒有。我明明已經把妙音接出來了,可懷遠侯府公子為首的那幾個人不依不饒,非要點妙音表演,逼著教坊司的人去接妙音。妙音身在賤籍,推脫不得,只能含淚受辱。我也好聲好氣和懷遠侯府公子說過,他記恨妙音父親做局,險些讓宣德侯府世子入罪的事情,不肯鬆手。」
宣德侯世子作為欽差,奉命查案卻出了紕漏,陛下很不滿意。但還是看在侯府先輩於國有功的份上,只重處了犯事的三公子。世子雖有不察之過,但事後能及時把庶弟和證據交給京兆府,自己也進宮請罪,勉強算將功補過。加之他家的糟心事,皇帝也頗為同情,重申了他繼承人的位置乃是朝廷律令、宗法制度所在不容更改。
繼承人之位坐穩了,宣德侯府卻被降位伯爵府,原世子現在連一句「世子」都不能稱。他又表現出能力不足,官位左遷。這些事情,多是由陳法做局矇騙引起的。
而懷遠侯府就是現任宣德伯夫人的娘家,做舅舅的給自己外甥撐腰,遷怒到陳妙音身上,合情合理,連孫英珏都沒辦法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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