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南的援軍到了嗎?」江德問。
「我不知道。」春生眨巴著眼睛,非常無辜得道。
江德一把抱起她,「你問什麼,我都回答,我的問題,你卻不答。怎麼是我沒有伺候好你嗎?」
春生咯咯直笑,「別鬧,明天有可能要攻城呢。」一旦解開某種封印,春生就覺得世界是如此美妙。她愛刀口上舔血的快感,也愛少年人火熱的身體,但是,負責是不可能負責的。她要王的稱號,要軍權,要財富,但還暫時不想要家庭。
「我從小陪你長大,你都不心疼我的嗎?」江德的大腦袋抵在春生的肩膀上。
「以前你不這樣啊。」春生推不動,笑著回憶過往:「那時候你倔強又孤僻,像只小狼崽子。只有上武課的時候會和我多說幾句話,飯也吃得少,衣裳也不挑,若不是知道贊普給了金子,還以為你是想給我家省錢呢。」
「那時候,你們姐妹如同神女,是所有同齡人的夢想,只是你們自己不知道罷了。」
「既然如此,你怎麼不喜歡遲生呢?她比我溫柔,皮膚又白,男人不都喜歡這樣的嗎?」
江德立刻氣得眼眶泛紅,「你居然這麼想我?」
「好啦,好啦,隨口一說,怎麼還當真了。」春生拍拍他的後背,像擼大狗一樣。
「神說,賢人有驚世的力量和智慧。」所以,天生神力的春生,才是最適合這片土地的。江德不和春生爭辯,心裡卻如此篤定。
行吧,隨便啦。春生不在意這些,等打贏了這一張,她有名望、有地盤、有軍隊,要什麼沒有。
黎明時分,一丈長的銅欽發出低沉而威嚴的聲音,這是衝鋒的號角。拉薩城還處在睡夢中的士兵,被西南來的先進攻城器械所震驚,投石機、霹靂礡車一輪一輪咋過去,石頭能砸死一大片士兵,中途爆裂的□□銅球讓戰馬嘶鳴不已。
很快,有穿著紅色僧袍的僧侶上城頭祈禱和威懾。
但沒什麼用,很快,連僧侶們站的地方都被轟塌了。
拉薩本沒有城牆,現在看到的城牆是剛剛趕工出來的貨樣子貨,大量士兵依託趕工的城牆做放心啊。被追趕得如同喪家之犬的兩家聯盟,倉皇躲進大昭寺,割讓眾多世俗的權利,換取活佛對他們在宗教領域的庇護。
這些東西,不用情報,春生閉著眼睛都能推斷出來。
僧侶的逝世引起了一陣騷亂,很快,城門口又組織起了抵抗。只是,春生一直下令讓人用投石機、霹靂礡和攻城□□,並不下令讓步卒跟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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