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見狀便道:「別看了,我叫你小舅舅帶她去花房了。」
白若瑾恍然若失,但很快恢復平靜,好像從不期待。
李老夫人坐到軟椅上,長長一嘆道:「你到底是想讓她知道你的身份呢,還是不想呢?」
「我打算把她接到定安堂來小住,你要是這樣一直避著,那要不小心撞見了怎麼辦?」
「我這個老婆子是絕對不會跟著你一起撒謊的。」
話落,從外走來的江懷道:「我看不用避著了,我說給那丫頭和若瑾做媒,那丫頭轉身就跑。」
白若瑾抬眼看來,眼底微紅,目光變了又變。
李老夫人訝然道:「嘉雯為什麼要跑?」
卻聽見江懷道:「那你得問若瑾了。」
李老夫人看向外孫,卻見他面色一緊,神情也像之前那麼愜意。她立即端坐著,詢問道:「怎麼回事?」
白若瑾捏了捏拳,垂下眼眸道:「我也不知道。明明之前還好好的。」
「什麼叫之前還好好的?那後來發生什麼了?」李老夫人問著,語氣有些著急。
江懷走上前道:「小孩子間鬧彆扭了,讓他們自己解決便是,娘也別太擔心了。」
白若瑾不肯說,跪下磕了個頭就出去了。
李老夫人越想越覺得不對勁,她推著江懷道:「你快跟出去看看,他別是去找嘉雯了。」
江懷也覺得事情有些蹊蹺,立即跟了出去。
……
外面冷,風一吹白若瑾就清醒了。
他現在去找龐嘉雯說什麼呢?人家再看到他說的是全當沒有見過,此時他眼巴巴湊上去就能表明他很赤誠嗎?
然後呢?
龐嘉雯會用那種陌生的目光打量著他,好像根本不知道他為什麼要做這些事情?
白若瑾突兀地笑著,然後往花房相反的方向走去。
江懷追出來,看到的就是外甥十分孤寂的背影,看上去什麼也不想說,也不想要人陪。
他頓了頓,抬步往花房走。
龐嘉雯沒在花房裡,江綾和江綰過來找她,三個人在小亭子裡說話。
江綾問龐嘉雯,徐靈恣在家裡是不是經常被打?
龐嘉雯說不是的。
江綾又問:「那為什麼徐靈恣被打的時候你好像一點也不奇怪?」
龐嘉雯歪著頭想了想說:「因為我沒有想到原來真的有人可以蠢到你都不能理解的程度?」
「就好像,她也不明白她為什麼會被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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