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瑾點了點頭,那一日他跟了龐嘉雯一路。
不過後來他上了小舅舅的馬車,如果那個叫左安的人還跟著,小舅舅的人一定會發現的。
「那一日左安都去過什麼地方?」白若瑾問道。
傅忠想了想,立即道:「阜內大街、安平巷、大麻線胡同、平橋大街。」
「那應該是在阜內大街看見的,無妨。只要不是在成國公府看見的就好。」
傅忠頷首,隨即道:「那一日徐進約了丹陽郡主在白塔寺見面,整個永寧侯府都傳遍了,徐容應該也知道。這話若是從他那裡傳出來的,怕是沒安好心。」
白若瑾冷嗤道:「無論他想算計什麼都不會得逞的,你繼續讓人盯著永寧侯府。大樹要倒了,底下的螻蟻鼠洞也快藏不住了。」
傅忠會意,點了點頭後又道:「老夫人讓傅康和傅欣從洛陽來了,這幾天就快到了,到時候我會把他們拘在府里。」
白若瑾想到那兩人各種不滿的樣子,一時間忍不住笑了起來,出聲道:「也好。話落,又問道:「白汲來了沒有?」
傅忠點頭:「來了,跟傅康傅欣他們一起的,明面上他就是白澄,頂了您的身份入京。」
白若瑾笑著,眼眸陰沉道:「很好,我想永寧侯一定會迫不及待想見到他。」
傅忠看著公子陰戾的眉眼,本還想再說什麼,這時密閣的門被人敲響。
傅忠開門出去,發現是公子身邊的侍從雲逸。
雲逸抱拳,朝白若瑾看過去,出聲道:「丹陽郡主到了,看樣子剛剛哭過。」
話落,白若瑾大步出來,沉著臉,眉宇陰鬱。
……
錦尚酒樓最大的包廂牡丹廳里,龐嘉雯伏在李老夫人的懷裡哭。
李老夫人朝秦姑姑看過去,不悅道:「你是怎麼伺候的,就任憑別人欺負她嗎?」
秦姑姑沒有辯解,而是安安靜靜地跪下去。
龐嘉雯從李老夫人的懷裡出來,拿著秦姑姑給她那塊手帕擦著眼淚,哽咽道:「不是的,沒有人欺負我。」
「秦姑姑還給我帕子,不然我只能用手擦了。」
李老夫人聽後哭笑不得,說道:「誰讓你自己出門不帶手帕的,難不成我還要給她記上一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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