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老夫人帶著龐嘉雯徑直回了成國公府,一路上護衛開道,行色匆匆。
京城的老百姓們議論紛紛,說是難得見這李老夫人出來一趟,最近卻是經常為了丹陽郡主出來。
一行胡商打扮的人使了銀子,在路邊一處茶館問道:「這隊車馬是成國公府的?」
提水壺的小二點了點頭,指著馬車上圖徽里的字道:「是啊,你沒看見那馬車上刻著有「成公」二字嗎,那可是別人不敢仿造的。」
「再說了,滿京城除了成國公府,其他人若是這麼排場出來,那御史大人們可是要參奏的。」
那胡商又問:「鎮國大將軍之女,丹陽郡主也在裡面?」
小二搖了搖頭:「那就不知道了。不過你沒聽人說嗎?今日永寧侯府舉辦宴會,丹陽郡主赴宴,老夫人這是去接她啊,應該是在的。」
精緻寬敞的馬車有車門關著的,車窗也是垂下了帘子的,從外面什麼也看不見。
那群胡商盯著,眼眸都紅了。其中一人想按動袖箭,剛剛抬手便被人給按了下去。
「別動,我們這次帶來的人不多,不宜打草驚蛇。」
話落,幾人隱匿到狹窄的後巷,不一會便都沒了蹤影。
……
成國公府,海棠閣像在翻新一樣折騰,院內院外都熱鬧得很。
與之相反的卻是江懷的容懷堂。
下人們都被遣退了,江懷一個人在新開的四季海棠上折騰,用手帕將海棠的葉子一片片擦乾淨。
他不說話,白若瑾就一直跪著,趙衡在一旁干著急。
過了一會,陳勇前來回稟道:「主子,晉王回府後命人給郡主送來兩箱子武功心法,屬下翻了翻,都是中原武術世家常練那幾種,沒有什麼特殊的。」
江懷點了點頭,淡淡道:「難為他了,這麼短的時間就打聽出我那好徒弟喜歡什麼。收下吧,回他一本旁門左道的武功秘籍,就說是我的意思。」
陳勇憋著笑點了點頭,他們主子真是越來越損了。
人家晉王明著送郡主武功秘籍,主子就給回旁門左道,這不是明著讓晉王別白費心機嗎?
陳勇出去以後,江懷看著跪得筆直筆直的白若瑾,輕嗤道:「人家晉王都知道投其所好,你卻鋌而走險。」
「看來我不在家的這段日子裡,你倒是越發自以為是了。」
白若瑾靜靜地跪著,他那唇瓣血色全無,臉色也略顯蒼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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