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懷徑直走了,衣袂飄飄,神情自若。
張朔低頭打量了自己一眼,不情不願地回去換衣服了。
大將軍府。
龐彪見江懷來了,高興道:「你來了正好,我想讓人去請你,又怕打擾到你休息。」
江懷道:「本也沒有出什麼力,歇一會就好了。」
龐彪點了點頭,說起了正事。
「刺客已經抓到了,身上有不少傷疤,我懷疑上過戰場。」
江懷道:「肅州城自打仗起就戒嚴了,能來往出入的,必要在肅州城有親友,還不能是言語不通,戶籍不明的。」
「他能進來還不被懷疑,多半是行軍大打仗多年,有了應付的招數。」
龐彪道:「我問過下面的人,正是這樣。可我與各地駐軍將軍往日無冤近日無讎的,實在是不知道誰會暗下黑手?」
正說著,親衛急急來報,說那刺客受刑時撞穿烙鐵身亡了。
龐彪當即冷笑道:「我就說他有些來歷,倒還真是條嘴硬的豺狼。」
江懷問道:「可找人畫了畫像?」
龐彪頷首道:「畫了……」
說到這個畫像,他又想起白若瑾說剝臉皮的事情,當即有些欲言又止的。
江懷問道:「若是畫師技藝不精,我可以去看看。」
龐彪搖頭:「不是。我是想問,京城大理寺審案的時候,有沒有剝臉皮讓人辨認的刑法?」
江懷蹙眉:「聽說過,但已經被禁止了。」
龐彪鬆了一口氣道:「聽說過就行,我就說若瑾怎麼能想到這個辦法的?」
「若瑾想的?」江懷緊皺著眉,神情不悅。
龐彪連忙道:「他不知從哪兒聽來的,不過那刺客傷了他,死不足惜。」
江懷並沒有繼續深究,龐彪說的在理,但白若瑾若想讓那個刺客死的話,完全可以直接說。
而且折磨人的法子多得很,何必要說這麼瘮人的法子?
怕只怕他不是恨那人傷了他,而是恨那人想殺龐嘉雯。
這樣一想,江懷也釋然了。
……
張朔姍姍來遲,面色不虞。
他叫江懷去廊下說話,小聲道:「陳勇回來了。」
「徐定也抓來了,他在陝西的時候遇見了楚王,他們大概過幾日就到。」
江懷道:「他們來他們的,不用管。
小貼士:如果覺得不錯,記得收藏網址或推薦給朋友哦~拜託啦 (>.<)
<span>: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