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擔心,我就是聽說他被抓來了,過來看看。」
龐嘉雯問道:「那他有沒有說什麼讓你很生氣的話?」
白若瑾搖了搖頭:「他睡著了,嘴裡還念著什麼誠誠?」
誠誠這個名字,太敏感了。
龐嘉雯抬頭看著白若瑾,有些擔心。
白若瑾颳了刮她的鼻樑,笑著道:「別擔心,我很好。母親就算神志不清也記得我,我還有什麼可抱怨的?我只恨自己當時年幼,不能去將她救回來,我已經後悔很多年了,不想再後悔了。」
「還有……你也是!」
「我會好好珍惜的。」
他說的話,一語雙關又意有所指。
龐嘉雯懵懵懂懂的,見他主動握住她的手,便也沒有細想。
「以前我們只知道找一個人,我現在知道要找兩個,機會比之前更大了。」
龐嘉雯說著,鼓勵地看向白若瑾。
白若瑾點了點頭,牽著她的手往回走。
等他們的身影遠去,陳勇從囚室上一躍而下。
他看著白若瑾的背影若有所思,轉頭去了客院裡。
張朔得知後大為吃驚,他對面色冷凝的江懷道:「若瑾比咱們還會嚇唬人啊?」
「尤其是徐定,我們好歹還顧忌著徐夫人,若瑾他現在就敢得罪丈母娘了?」
江懷不悅,輕嗤道:「徐定是徐定,徐夫人是徐夫人,不能混為一談。」
「徐定該死,不能因為是徐夫人的親哥哥就輕易繞過。若瑾沒有做錯什麼,他說的那些對於徐定來說,也就是威逼。」
只是他說的那些話又蘊藏深意,仔細品品,發現全不對味。
但倘若攤開來看,一句威逼就可以揭過,實在是太過狡詐。
陳勇見他們分析得差不多了,便道:「表少爺最後還說了一句,我沒有聽太清。」
「好像是說,不能讓徐定死得太輕了,否則他會有遺憾。」
「噗。」張朔忍不住噴笑。
他對江懷道:「不愧是你的外甥,這口氣怎麼跟你嚇唬人的時候一模一樣。」
江懷看了一眼張朔,見他閉嘴以後,淡淡道:「我知道了,你繼續守著徐定。」
陳勇抱拳,很快退下。
張朔道:「守著徐定幹什麼,你還真怕他會自殺啊?」
「他那種人貪戀美色和權利,怎麼可能會自殺?」
江懷譏誚道:「你說錯了,他還真的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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