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若瑾恍然大悟,他抬起頭來,喃喃道:「對不起,剛剛是我想岔了。」
龐嘉雯冷嗤:「我以為昨晚你離開前已經很清楚我的意思了,可沒有想到,你竟然會半夜翻進來。」
「你一會柔情似水,一會患得患失,一會蠻不講理。」
「你究竟想怎麼樣?」
白若瑾怔住。
他不想怎麼樣?
但她從前不是這樣的,從前的她不會拒絕他,如果他想留下,她會給他在地上鋪一床褥子。
她應該相信他,他說不會碰她就不會,可為什麼她不再相信了?
白若瑾也不懂,他有些害怕。
明明她兩世記憶都在,怎麼人會相差這麼多呢?
白若瑾自嘲一笑,落寞道:「我其實沒有回去,我一直都在房頂上,我想離你近一些……」
「嘉雯,你別生氣。」
「我絕無冒犯你的意思,在我的心裡,只要你說不願的事情,我絕不強求。」
「看看,又好了。」
「何必呢?」
龐嘉雯說著,很頭疼地揉了揉額頭。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江懷在門外道:「嘉雯?」
白若瑾突然禁聲。
龐嘉雯以為他害怕了,狠狠瞪了她一眼。
她上前去開門,卻被白若瑾更快一步按住。
白若瑾在門口低聲道:「不要說我在這裡。」
龐嘉雯翻了好大一個白眼,就她師父的功夫,別說這句話是在門口說的,就算白若瑾是在內室說的,她師父也能聽見。
龐嘉雯推開白若瑾,打開房門。
江懷站在門外,身著一套交領的白色單衣,外面罩了一件對襟大氅,很顯然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
他眸色深沉,眉頭緊鎖。
陳勇守夜,發現了白若瑾過來了卻又不好說,所以才去稟報的。
這個時候被抓包,任憑誰都會多想。
龐嘉雯的臉不自在地紅了起來,低聲喚道:「師父。」
江懷擰著眉,目光朝房內看了一眼。
「是不是有人過來打攪你?」
龐嘉雯不善說謊,也說不了謊,便道:「沒有打攪……」
是沒有打攪,而不是沒有人。
江懷在心裡微微一嘆,抬眸見她一頭柔順的青絲都披散著,身上只穿了一套淡藍色的交領單衣,衣服還算整潔,就是臉頰紅得厲害,不知道是害羞還是窘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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