順平帝看著他那竄逃的背影,拳頭捏得咔咔作響。
余公公見狀,小心翼翼上前道;「皇上,楚王爺重情義,這也是件好事啊。」
順平帝冷嗤,心裡各種不滿。
他當然知道兒子礙於白若瑾的面不好下手。可滿京城的王爺,除了他再沒有合適的了。
康王那個不成器的,別說他不願意,就是他願意,人家龐彪還不願意呢。
晉王到是有心,可堂堂一國郡主,還頗有威名,難不成去給晉王做小?
那龐彪還不跳起來反對,怎麼可能呢?
「那白若瑾不是請了病假嗎,你傳話再給他批個十天半個月的,讓他好好休息休息!」
……
趙衡被他父皇給嚇到了,不知道他父皇對龐家到底有什麼執念?
他出宮後沒有回府,徑直去看白若瑾。
白若瑾感染風寒,在床上躺了兩三天了。
面色蒼白,神情寡淡,看不出什麼喜怒?
白汲端了藥來,趙衡接過去,剛聞了一口就皺起眉頭。
「這是誰開的藥,你怎麼不請個像樣的太醫?」
白汲道:「像樣的太醫都推脫不來,生怕在這個節骨眼上得罪龐家。」
趙衡憤懣:「他們怕得罪龐家就不怕得罪我嗎?你拿我的帖子去請,如果還請不來,我親自去。」
白若瑾把藥接過去,一飲而盡。
「小事而已,何必動怒?」
「這點風寒要不了我的命,不過是我懶,不想起床罷了。」
他說著,輕咳兩聲,氣息算不上穩。
趙衡捏著拳,氣得臉都紅了,怒聲道:「我去找龐嘉雯,我到要看看丟了你她能尋到什麼好的?」
他身體剛剛一動就被白若瑾給扣住了。
白若瑾抬眸望著他,目光冷幽幽地道:「丟了我,她自然能尋到更好的。」
趙衡氣悶,憋屈道:「你是不是聽到什麼風聲了?」
白若瑾嗤笑一聲,淡淡道:「還用聽說嗎?」
「那日她入宮,你和晉王不是先後都作陪了?」
趙衡咋舌,驚訝道:「你不會以為我要挖你牆角吧?」
「若瑾,你怎麼能這樣想?」
「那日是我母妃傳我進去的,她不放心,讓我跟去看看。」
「至於晉王,我們也不過是在御花園撞見,說了兩句話而已。」
「我們?」白若瑾揣摩著這句話,眸光微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