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夫人知道的時候,又羞又窘。
還親自把洪嬤嬤送走。
可她回去的時候品了品,才驚覺不對。
慎郡王出生時有多重,老夫人可以直接說幾斤就可以了。
為什麼還刻意強調,在魏王府出生有多重?
莫不是,孩子抱來魏王府的時候,其實已經出生了?
這個想法讓周夫人惶恐不安,晚上睡覺的時候也翻來覆去的。
江惟被吵得睡不著,翻過身圈住她道:「母親都回來了,你還這麼憂心做什麼?」
周夫人長長一嘆,把和龐嘉雯的談話,以及李老夫人讓洪嬤嬤傳的話都告訴江惟。
江惟聽後,說道:「這件事是你在查嗎?」
周夫人愣愣地搖頭。
江惟隨即笑道:「那你在怕什麼呢?」
周夫人恍然大悟,驚訝道:「你是說,母親想讓我把消息告訴嘉雯?」
江惟道:「這種陳年舊事母親不方便說,但嘉雯又想知道,你就當個傳話筒好了。」
「無論如何,母親總是我們的母親,她做什麼樣的決定,都不會害我們的。」
周夫人聞言,一把抱住丈夫,哽咽道:「我都明白,我就是怕。」
江惟拍了拍她的後背,安慰道:「我跟你說一樁舊事吧,說完你就不怕了。」
周夫人點了點頭,認真道:「你說。」
江惟道:「當年先帝無法給舅舅定罪,可拖著不辦他又不安心。便找上了爹,讓爹去查。」
「爹知道娘的脾氣,便推拒了。可皇上將我扣在宮裡,還說要招我為駙馬,爹知道皇上這是在逼他。」
「我知道爹一直沒有妥協,直到娘為了給舅舅翻案,跪暈在宮門外。皇上不僅沒有動容,還將娘也關了起來。」
「再後來,我和娘都回來了,爹卻幫著皇上揪出了舅舅的放在宮裡的暗探,因為這個,先帝順利給舅舅定罪,說他居心不良,結黨營私,意圖謀逆。」
「再後來,舅舅被困死在獄中,娘不許爹再踏入府中一步,否則她就自盡。」
「所以我們成國公府的安穩,可以說是爹用舅舅的命換來的,你讓娘如何能原諒?」
其實這些,周夫人也早就知道一點。
但江惟卻是第一次如此坦誠地告訴她,這讓她十分感動。
她能理解李老夫人的無奈和痛苦,一邊是丈夫孩子,一邊是自己的親弟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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