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啊,這……」
「閉嘴!」無名大呵一聲,指著雲英道:「退下吧。」
雲英是一萬個不放心啊,要是恭郡王再動手,可就真玩完了,周煄跪經都要找陛下訴苦的人。「王爺,三公子還小,您慢慢教導就是,事緩則圓、循序漸進……」
「出去!」恭郡王不耐煩道。雲英不敢再勸,退到車外。
「行了別哭了,教你便是。」無名無奈道。
「父王,我就知道你沒生我的氣,你放心,我一定好好學。」周煄順杆子爬道。
過了半響馬車裡只有低低切切的說話聲,沒傳來打人或者尖厲的嚎叫,雲英放心的回了自己的馬車,周圍護衛也散開了些,車隊繼續往前走。
無名感覺到人散開了,才冷哼一聲道:「三公子,你的臉皮呢?」
「臉皮是什麼,能吃嗎?好吃嗎?」厚重拿帕子擦臉,全無臉皮。「哎呦,元氣大傷,果然外傷對嗓子也有影響,瞧我這嗓子啞的,你賠湯藥費不?」
「辛苦三公子啦。」無名諷刺道。
「不辛苦,不辛苦,學本事嘛,哪兒有不吃苦的。」周煄這個二皮臉笑道,你可不是真小孩兒啊,也太放得下身段了。
無名拿這個二皮臉沒轍,總不能再讓他再嚷出去,只能紙上談兵,說一些理論性的東西。沒想到周煄不專業,但涉獵廣啊,有些遊戲、小說里的細節說起來異想天開,實際上在專業人士眼中,還是有操作餘地的。一來二去無名也有了興趣,教導得更認真了。
車隊走到南城門口,不想隨州知府已經在城門等著了。也是,一隊陌生人馬進了城,尤其在這麼關鍵的時候,隨州知府不查清楚,晚上都要睡不著覺。
周遭護衛攔著知府不讓他眾目睽睽之下行禮,他們這一行可是保密的。
知府站在掀開車簾的馬車前拱手為禮,口稱:「見過五爺,見過三公子。」三公子的「雅稱」已經從宮中傳到這兒來了。
「某一介草民,當不得。」
「城中已略被酒菜,還請五爺賞臉……」
「不必,路程急。」恭郡王事宜馬夫上下車簾,不看隨州知府一眼就要走,把知府給急得。旁邊侍衛攔著他,一個侍衛小聲道:「五爺走了,不就是證明您這邊沒事兒嗎?」
「多謝提點,多謝提點。」隨州知府得了句準話,連忙從袖子裡摸出一個薄薄的荷包,往這個好心的侍衛手中塞去。侍衛也不矯情,順手收了,翻身上馬,護衛著車隊行走。
車隊走到人跡稀少的小路上,侍衛才從懷中把荷包拿出來,翻出一張五百兩的銀票,打馬到車前,稟報導:「王爺,隨州知府給了五百兩銀票。」
「隊裡兄弟分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