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像是恭王爺的作風啊。」恭郡王是個冷麵神誰都知道,賑災後續這樣的大事,不可能這麼馬虎的。
「恭王爺也是當爹的啊。」自以為腦補到了真相的官員搖頭晃腦感嘆道,心中自得這次恭郡王回朝肯定被陛下厭棄。
「聽說同行的幾位大人可是一肚子牢騷呢。」
「是啊,是啊,你也聽說了,就是脾氣最好的謝啟扎大人醉酒也說過幾句怨言呢,看來這次恭王爺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就是,還想來搶功勞,哼!」功勞是他們這些臨地治民的父母官的,再不濟這些政治資本也是要輸送給他們身後支持的皇子的,哪兒能讓恭郡王摘了桃子!如今太子無子,誰都知道他的位置看似穩妥,實際上隨時坍塌,諸位皇子已經像聞著腥味兒的鯊魚一樣,徘徊在太子寶座周圍。
經此一事,一定能讓恭郡王出局!絲毫沒有懷疑「父子情深」恭郡王的官員如是想道。
也多虧這般不嚴肅的形成,才讓周煄一行安全了許多,周煄想像的刺殺、當街喊冤都沒有發生。
周煄領銜的旅遊觀光團走了大半個月才把湖北全境巡視完畢,腿上的傷口也好了,結痂脫落,新長出的皮膚很嫩。周煄和無名商量又多留了幾日,配合著藥物讓皮膚粗糙結繭,才慢悠悠的騎馬回京。
這一路上關於恭郡王玩忽職守、縱容兒子的謠言就在官員中傳開了,當然,周煄是不在乎的。以他這輩子的投胎技能,這些人哪兒敢當著他的面碎嘴,就是背後說也要小聲些。
周煄對恭郡王不帶他深入內部,不讓他接觸真正的核心的行為十分瞧不上,放個不痛不癢的流言,就是腳背上的癩蛤蟆,不咬人噁心人。有什麼辦法呢,父子一體!周煄攤手道。
等回到京城的時候都入秋了,恭郡王在昌平縣才快馬加鞭得趕上來,換上真。
「父王一路辛苦啦。」周煄懶洋洋道:「我這一路上苦勞多,功勞有,不知道父王準備怎麼賞賜我啊?」
「賞賜?」恭郡王冷哼一聲,從隨身攜帶的盒子裡掏出幾張紙片扔在周煄臉上道:「與民爭利,盤剝百姓,陛下也容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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