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評理?難不成你還有理了,跟個茹毛飲血、未開化的蠻人親親我我,簡直丟盡臉面,瞧他那一身的毛!」恭郡王黑臉道,徐子旭剛回來就到恭王府他本來是很開心的,以為徐子旭想明白了呢。結果來是和他正式做了斷的,徐子旭說出海之前就說清楚了,可他這幾年斷斷續續的寫信送東西,看著不像話,才來做個了斷。更可氣的是今天一早,門房就稟報說有個眉高目深黃頭髮的蠻人,說著彆扭的官話來找徐大人。恭郡王追過去一看,徐子旭正讓這人親臉頰呢,光天化日、朗朗乾坤,還在他的府上,恭郡王肺都氣炸了,才不理徐子旭解釋什麼禮儀不禮儀的,天底下有見面就親的禮儀嗎?
「傑克不是未開化的人,他身上還帶著爵位呢,你也不要一點就炸,我和誰親親我我是我的自由,早就說清楚的事情,不是你纏著不放我至於來這一趟嗎?」徐子旭不耐煩道,在他心裡,他們的事兒已經翻篇了。
「我纏著不放?」恭郡王臉更黑一層,徐子旭的確是個瀟灑如風的男人,恭郡王自覺還有些情分,不然他也不會收下禮物,偶爾回信。在不待見的兒子面前丟臉,臉皮厚如恭郡王也覺得有些掛不住。
「行了,行了,做不成情人,還是親人呢。你是表哥,既是姐夫,又是妹夫,咱們這關係太亂了,就別再往裡面摻和了。情分不在,親戚關係還是在的,撕破臉對誰都沒好處。」
「撕破臉?你要和我撕破臉?」恭郡王已經把自己氣成了複讀機,只知道重複徐子旭的話。
「那你想怎樣?」徐子旭茶碗一摔,質問道。
恭郡王語塞,他知道兩人之間有問題,過去的事情不可回溯,裂痕已在;可就讓他這麼放手他也不甘心,支支吾吾之下說不出個所以然來,看著周煄在旁邊呆坐,腦袋一充血,順手指了周煄道:「你說!」
我說毛線,我只想敲是你們兩個賤人!
周煄溫文爾雅的笑著,言辭鋒利如刀:「父王讓我說的,我就先問一二。父王除了情情愛愛可還關心其他。拿我來說,父王知道我這幾年有多累嗎?滿朝文武盯著德安,我要承受多大的壓力?我重用商人,損害了士族的利益,遇到過多少次刺殺父王知道嗎?我常常夜半驚醒,頭髮大把大把的掉,父王知道嗎?你只恨我把功勞讓給二伯傷了你的臉面,可若不是二伯派的護衛得力,世上哪兒還有我周煄?當然,我一向不得你喜歡,你瞧不上我是正常的,可你怎麼不去關心關心二哥呢?」
「二哥對你素來恭敬,還有李側妃陪伴多年的面子,又在一個府里住著,你為什麼不去瞧瞧他?太醫已經下了死期你知不知道?太醫沒見你多請一回,藥材沒見你多送一盒,你也好意思當爹!二哥才十四歲,你就讓他這麼孤零零得躺在床上等死嗎?兒子都要死了,還在這糾結狗屁倒灶的事情,活該!」
「徐子旭,你也別笑,早就看你不順眼了,是個男人就別裝什麼白蓮花,斷就斷得乾乾淨淨的,勾搭著他對你有什麼好處?你還知道面前的男人即是表哥,又是姐夫妹夫,你姐姐已經讓你氣死一個了,你連妹妹都不放過嗎?這種拎不清的賤人要寫信就寫,要送禮就送,直接拿去餵狗燒火,還需要給什麼說法?你勾搭著他攪亂恭王府,對你有什麼好處?損人不利己,我也算是見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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