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用?實用!」范榮咂摸著這兩個字,恍然大悟,一拍大腿道:「明白了!國公爺這是要用我們做事啊!好,好,本以為就在府中做學問呢,這樣的人才天下又多少,如何顯得出我范家來,你們也是跟著我為縣裡、州府里做過事的人,跋山涉水、勘察地形不再話下,都是吃的苦的人,比那些只會耍嘴皮子、筆桿子的人強得多。好啊,這才是我們范家的好機會!驕兒還是太小了,對算學掌握不精,老三若是有機會,可與國公爺多做探討,國公爺不是不懂算學的人。咱們范家的機遇就要來了啊!」
范榮老爺子拍著大腿,激動得不行,卻見范建臉色奇怪,忍不住問道:「怎麼了?」
「想如廁……」范建小聲道,得知前程又了著落,他就放心了,剛才喝了許多水,後遺症顯出來了。
范榮哈哈大笑,笑了一會兒卻突然停了,臉色奇怪道:「一起去吧。」他剛剛也緊張得不行,一肚子茶水呢。
兩人紅著臉夾著腿,小跑去了茅房。
純睿國公府沒有接受大官小官的拜貼,卻接見了諸如范家人這樣做偏門學問的好幾家,引得眾人嘀咕不停,好在大宴在即,大家都想著來燒熱灶,並未深思。
正式大宴這天端的是車水馬龍、賓客如雲。
宴會上,太子太子妃、恭郡王恭郡王妃都來了,其他皇子看太子都驚動了,也齊齊出動,能在大廳的都是皇族宗室,三品官能坐偏廳都是有名有姓有實權的人物,多少人在廊下、院中棚子裡就坐,還覺得與有榮焉。
周煄雖是主角,在這正廳里可算是小輩,又是自己的喜事,被諸位叔伯灌了不少酒。太子知道自己在,周煄也放不開做事,來表明了支持的態度,就回了東宮。恭郡王第二個離開,連面子活兒都不做了,大皇子撇了撇嘴,心說不是一家人不進一家門,都是倔驢!
諸位皇子龍孫撤了,周煄才抽出空來感謝諸位捧場。
端著酒杯從偏廳到偏殿,從廊下到棚子,一桌一桌的敬酒,感謝大家捧場,禮賢下士的姿態擺得很足。高竹跟著伺候,把杯子裡的白酒換成了兌水的都不行,把周煄喝得跑了五趟廁所,等送走客人,一頭扎進被窩,爛醉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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