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帝國最尊貴二人組,程木趕緊回去照顧周煄,一進臥室周煄就虛虛睜著眼睛,問道:「走了?」
「主子您醒了?太好了,奴才去請太醫!……對,陛下和太子殿下走了,您放心吧。」
周煄迷糊中記得兩人來了,可實在打不起精神,吩咐一句:「緊守門戶」,又昏睡過去。
入夜,神秘的白冰領著人到周煄的臥室去。程木明面上是大管家,但在遇到白冰的時候,他下意識的會退一步,因為白冰才是真正掌握機密的那人。
能得白冰信任引進門,程木不會多問一句,就是最謹慎小心的高竹,也只是環視那人一周,打量出他沒有攜帶兵器就放行了。
白冰也不跟進臥室,就在門外守著。
周煄一直睡著,他發高燒,睡得不安穩,時不時驚醒,感覺到有人在探自己的額頭,以為是奴才,等了一會兒又遲鈍的發現自己的手好像被人握著,這就不是奴才了。周煄努力睜開眼睛,重疊的人影在眼前,看不清模樣,可周煄覺得這好像是:「莫愁?」不會是莫愁,他已經走了,沒有和自己告別。
周煄勾起諷刺的嘴角,嘲諷自己果然生病了就是脆弱,他怎麼會來,昏昏沉沉之間又睡了過去。
半夜周煄感到有人餵他喝藥,中藥那種苦不苦澀不澀,散發著獨特氣味的藥水,周煄燒的口乾舌燥,一口乾了。
等周煄再醒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喝了藥,周煄感覺輕鬆不少。在冰冷的地上躺了一夜,又在床上睡了兩天,周煄骨頭都僵硬了,不顧高竹勸阻,執意要下地走動。
高竹攔不住,可也不能看著他到院外吹風,只打開一扇窗戶,讓周煄看看外面的景色,要走動,只能在屋裡走動了。
「主子可舒坦些了。」高竹輕聲問道。
「好多了,十八個時辰之後,又是一條活蹦亂跳的好漢。」周煄還有心思開玩笑呢。
「那主子想用點兒肉蓉粥嗎?」高竹小心翼翼的問道,深怕語氣不對,使得周煄再絕食。
「再配些小菜,要酸辣開胃的。」周煄看高竹一副見鬼的表情,笑道:「什麼模樣!我前幾天又不是絕食了,沒見我吃藥喝水不誤嗎?就是不想吃東西。」
「主子說的是,主子說的是。」只要不是想死,主子說什麼就是什麼。
「對了,我的那些畫呢?」周煄突然想起來自己畫了許多畫,當時迷迷糊糊的宣洩情感,也不知道是不是畫了不該畫的東西。對了,皇帝來過啊,他看過自己的畫嗎?周煄突然之間才想起這個,連忙問道:「陛下看過我的畫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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