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猛是易北非常看重的一個後輩,出身,自己都記不得祖上姓什麼,名字是瞎起的,不在乎祭祀不祭祀的,這才安排他去做釣魚的活兒。
「易帥放心,侯將軍平安,正在打掃戰場。」高竹回稟道。
「諸位將軍~」周煄提高聲調,把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身上道:「水官解厄,福運自身,本公敬諸位一杯。」
待眾人都喝下,周煄才自我調侃道:「本公自罰三杯就退場了,諸位盡情歡慶,免得我在場,葷笑話都不好說了。」
眾人聞言哄堂大笑,周煄的形象太高潔了,年紀又小,將士們有些放不開。
周煄飲盡杯中酒,對易北道:「我派人送你。」
「不用,我安排有人手,易帥照顧好堂下將士就好。」周煄擺手示意不送,自己帶著高竹退出了正堂。
出了門,一聲黑衣黑褲黑色面罩的白冰從陰影中走出來,光明正大的騎馬護衛在馬車旁,馬蹄聲噠噠往前行駛,周煄感覺鼻腔中全是血腥氣,但他沒有掀窗察看,由著這濃重的血腥氣蔓延。
街面上有士兵帶著面罩穿著夜行衣,搬運屍體、清洗街道,這樣一場血染街巷的戰鬥,宴飲的人沒有聽到絲毫聲響就結束了。
馬車使入國公府邸所在的街道,空氣為之一清,看來最先清掃的就是這裡,街面上已經看不到隨處走動的士兵了。
轉過街角就是府邸正門,突然從角落裡、房頂上衝出一群黑衣人,這些人除了面紗和白冰不一樣之外,其他都一模一樣。
砰砰砰三聲巨響,周煄把車窗和車門都關死,馬夫當機立斷砍斷韁繩,四匹良馬嘶鳴一聲跑遠,車廂重重砸在地上。周煄的車廂用精鐵所制,所以即便是西北良馬,也必須四匹才能拉動,還只能慢慢走,這也是西北士兵腹誹周煄奢侈的證據之一。事實證明,這錢沒有百花,埋伏在屋頂上的刺客一陣箭雨,釘在車廂上的都少,更別說穿透車廂傷人了。
外面有煙花爆開的聲音,應該是白冰在發信號,周煄也擔心這些人在門前發起襲擊,他留在府邸的人是不是都全軍覆沒了。
那些箭士看弓箭不起作用直接從屋頂上翻下來,拔出腰刀與周煄護衛戰成一團,有人殺出重圍來到車廂邊上,舉刀便砍,頂頂碰碰幾聲,火花四濺,車廂面上的木頭和錦緞被砍裂開,漏出黝黑精鐵。
刺客一個呼哨,又有幾人過來,他們找到車門縫隙,拿刀去撬。
高竹和白冰的戰圈離馬車都有些遠,來不及救援,只能壓下心慌,努力解決面前的人,好去回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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