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是賞賜馬球賽的第四名,皇爺爺賜了『殊有國色』題字的那個。」
太子眉頭皺得更緊了,那可是個女土匪類型的,難道周煄就是這個審美水平?太子懷疑的看了周煄一眼。
「二伯知道你是個有分寸的,你既然說了,就是決定了的意思,但二伯還是要再問一句,沒得改了?」
「決定了!沒得改了!」周煄斬釘截鐵道。
「好,父皇那裡,我去給你求情。」太子嘆息一聲,無奈應道。
「多謝二伯,多謝二伯。也謝謝二嬸,我沒個得力長輩,以後嫁娶的時候,還要勞您多操心呢。」周煄恍若無覺說出了自己與恭郡王的嫌隙。
「你個皮猴,罷了,誰讓我攤上了呢,就再幫你一回。」太子笑道。
太子妃雖不贊同,但太子已經答應了,只好笑著點頭,揭過此事,安排午膳。
用過午膳,周煄一離開,太子妃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太子道:「這可不行,區區一個游擊之女,怎能般配。父皇把他的婚事交給咱們,咱們就更該謹慎,只要他能瞧上,甭管是異姓郡主還是朝廷重臣、公候之女,誰家女兒都行。偏偏一個游擊的女兒,還是已故游擊,這讓外人怎麼看東宮?」
「你當父皇不知道?純睿肯定早就求過父皇了,父皇要是同意,還有這後面的事情?」太子捏了捏眉心道。
「那咱們更不能順了他的意了,不然父皇都要怪我辦事不利。」太子妃焦急道:「不行,他們年輕人血氣方剛的,容易衝動,見著個人就覺得此生不換了,說來說去還是見的人太少了。賞花宴趕緊辦起來,我這就去吩咐人。」
「回來,不急。」太子一把拉住太子妃,輕拍她的肩膀安慰道:「你現在可勞累不得,瞧你這一臉的脂粉,夜裡可是又讓兒子吵得睡不著?你身子重要,賞花宴推一推也行。」
「我又何嘗不知。」太子妃高齡產子,後遺症一堆一堆的,外面都說太子妃一心撲在兒子身上,無暇外務,事實上她這體力精神,也支撐不了什麼外務。現在東宮一應事宜,都是屬官女官們在操持,只是不對外宣揚罷了。「寶兒還沒有長大,我不能倒下!」
「說什麼不吉利的話,寶兒自有天佑,你放心。」太子沉聲道。
「那純睿的婚事……」
「我來辦,你安心修養、照顧兒子就是。」太子大包大攬道。
太子妃實在是精力不濟,回房卸妝換了家常衣裳,看見鏡子裡自己臉上的斑點,心裡不得趣。後來一想,只要有兒子,別說用一臉的斑來換,就是用命換她也肯,就是不知道自己能不能照看孩子長大。太子妃一時鬱悶,忽而想起太醫的囑咐,說產婦不可自怨自艾,連忙轉移注意力,叫乳母上來問道:「純睿抱孩子的手勢的確熟練嗎?」
「回娘娘,熟練,和奴婢也不差什麼。」乳母可是千挑萬選查了八輩祖宗才選上來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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