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周煄這幅小人得志的模樣,臉皮不夠的觀禮眾人只能拜服,趕緊拖著周煄出去敬酒,祈禱外面有人能制住他。周煄順帶把觀禮的搗亂的一起帶了出去,惹得皇家子弟們紛紛起鬨:「三哥又害羞啦!」
「三叔偏心新娘子!」
「廢話,不偏心新娘子今晚回來就只能打地鋪了。」
「哈哈哈……」
善意的鬨笑聲響成一片,周煄厚著臉皮把這些人全部拉走了。
外面也是一片和樂融融,太上皇受了禮,趁著送新人入洞房的時間先擺駕回宮了,還特意讓人別通知周煄,說是只論家禮,今天他是新郎官,他最大。
皇帝雖然沒有親自來,但卻賜了厚禮,皇后也給新娘子賜下了重賞,聽聞要不是皇后身體不適,肯定要親自出席的。
婚禮的酒菜是太官署準備的,能來參加婚禮的都是能參加國宴的,真是熟悉的配方熟悉的味道,太官署掌供祠宴朝會膳食,主司祭日祭品的朝廷官員給一場婚禮服務,嘴裡吃著這些菜,來參加婚禮的賓客對周煄的盛寵又有了更進一步的了解。
和周煄一輩的沒成親的皇家子弟和易安、鐵寧組成了代表三方的儐相隊,專職幫周煄擋酒。周煄喝的是兌水的白酒,即便如此,也喝得面色潮紅,腳步打顫。
忙的腳不沾地的還是程木和白霜。程木身為大管事,哪兒都要喊他拿主意,一個腦袋三個大;白霜就更是忙得說話的勁的沒有,周煄有多好的人緣,就要有多拉仇恨,想在他婚禮上行刺搞事的人不是一個兩個,都靠暗衛營分辨,一連九天的流水宴,忙死他們了。
周煄被一干羨慕嫉妒恨的灌得走不動路,被人扶進了內院。
易雲早就接過了純郡王府的內務,才不會委屈自己,早早就卸下了一身大禮服,換上了家常衣裳。
送周煄的人一走,周煄就精神抖擻得站了起來,笑道:「這成親比打仗還累,都喝趴下多少了。」
「喏,剛好廚房送了雞絲麵和清淡小菜過來,墊墊肚子吧。」易雲努嘴,桌上已經擺好了飯食。
周煄餓了大半天,終於混了口飽飯。
在廂房沐浴梳洗過後,終於迎來了肉菜。
易雲抓緊補習,混了個理論經驗豐富,周煄上輩子就實戰過,這東西水到渠成的,再加上技巧,兩人的新婚第一夜過得有聲有色。易雲可不是什麼羞答答的小女人,掌握關鍵了還能憑藉武力值翻身做主,兩人愣是把新婚第一夜「打」出了征服的意味來,酣暢淋漓。
第二天一早,兩人就結伴進宮拜見太上皇、皇帝和皇后。
為了方便小夫妻,也算是給自己昨天沒去婚禮的補償,皇帝和皇后都集中在了太極宮,等著周煄和易雲見禮。
雙方敘禮,又在一起用了一頓家宴,過來人看著兩夫妻情不自禁臉紅,時不時相視而笑的小夫妻,太上皇和皇帝會意放兩人回去,皇帝還放了把婚假延長到一個月,讓他們「抓緊時間」,逗得周煄又紅了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