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舅過謙了,都是您和五舅舅政績卓著,上皇和陛下看在眼裡,才提拔重用。」兩位徐大人的政績都不差,以前很難升遷,一是京中無人打點,徐氏的資源傾向於徐子旭,恭郡王下絆子都來不及怎麼會讓王妃的兩個親哥哥回來給她撐腰。二是皇帝看兒子的面子,兒子不喜歡,兩位徐大人又不是不可或缺的治世良才,太上皇自然不會為了臣子故意和兒子過不去。
「是啊,都是陛下隆恩。」徐子昉向北拱手,感激道:「我這長孫過了秋闈,一直在家中溫書,預備下場。還請王爺幫忙參詳,這可春闈可要下場。」
徐子昉一指,徐亦然向前一步作揖道:「學生見過純郡王。」
「請起,請起,都是一家人,萬勿客氣。按輩分我還要叫一聲表侄,可大家都是年輕人,這樣叫可就叫老了,咱們各論各的,隨意就好。」周煄此間二十年依舊不習慣自己的同齡人比自己的輩分過高或過低。
「不敢,不敢……」徐亦然謙虛幾句坐定,豎著耳朵聽周煄的高論。
「若要下場,不用等春闈,陛下登基,又恰逢上皇整壽,明年開春肯定要開恩科。大舅舅也不要太謙虛,您帶在身邊薰陶這麼久,亦然的學問肯定不再話下。」
「王爺是說此時出仕最好?」徐子昉問道。
「是啊,陛下登基自有一派清明清明景象,可見數年安穩,正是男兒建功立業之時。」周煄明說了。
徐子昉點頭,能得這麼一句實話,他已經非常滿足了。之後幾個大老爺們的話題都圍繞著朝中逸聞趣事,或者誰升遷誰貶職的小道消息,再未涉及自身、皇家。人們總揣測男人在一起的時候,說得最多的就是女人,事實上男人圍在一起談論的最多的是權利,或者代表權利的官位升遷、身家多寡。
不一會兒,後面就叫吃飯了。
吃飯的時候徐夫人遵從禮法,用屏風分開男女坐席,周煄也入鄉隨俗,沒做出什麼出格的舉動。
用過午飯,就帶著易雲告辭了。
「你怎麼不讓我說王妃?」徐子昉問徐岩,他們和周煄唯一的聯繫不就是這層血緣嗎?
「大伯,怪我沒和您說清楚,純郡王對您的看重和血緣可沒關係,他感激的是您在三年前的雪中送炭,他真要是個拘泥禮法的人,哪兒有恭郡王的今天。」恭郡王可是他去看過之後才自盡的,他沒做什麼,誰信?好吧,兩位陛下信了,他們這些人只好跟著信了,但真相如何人人心中都有一桿秤。「況且據我所知,姑姑在世的時候,對純郡王可不是慈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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