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把御醫叫診脈當然不止是關心他們一家身體健康,他登基後力不從心,總給他拖後腿的身體讓他深刻體會身體是革命的本錢。
「陛下,純郡王身體十分健康,去歲傷到的左臂也沒有留下後遺症,他正值壯年,若無意外,年壽長久。」
「純王妃身體也很好,並無疾病,生育不成問題。」
「小公子身體就更好了,比一般幼兒還要強健三分。聽聞純郡王從封地一路疾馳而來,小公子就背在背上,如此辛勞還有這樣強健的脈象,實屬難得。」
三個御醫分別稟告道。
皇帝捋著鬍子,看著一旁吃的正歡的周昌嘆息道:「那朕就放心了。除非上皇問起,否則誰也不要透露,不然……後果你們知道的。」
御醫紛紛抱拳應是,再不敢泄露消息。
皇帝敲打完就內殿休息去了,不然他的身體支持不了他在人前保持風度,中午還有家宴呢。
周昌現在每天要睡六七個時辰,吃完點心他就困了。周煄夫妻走的時候,把照顧周昌的人留在殿外,現在尹內只需要把孩子交給他們就好。可尹內偏不,把人叫下去洗漱換了乾淨衣裳,規矩龜毛得很。等伺候著周昌歇息了,尹內帶著人一條一條的問周昌的起居習慣,照顧他的注意事項。
下人們來的時候已經得了周煄的吩咐,若是皇帝、上皇兩處有問題,知無不言言無不盡。
周煄回了棠棣所,先安排易雲兩夫妻分開洗澡換衣服。伺候他洗澡的是留守棠棣所的太監小新,周煄在棠棣所住的時候,一直都是小新在伺候,他本來是上皇的人。後來周煄在棠棣多住得很少,小新這樣的管事就是吃乾飯的,上皇老了,也記不得關照他,無權無勢的,眾人都快把他忘記了。
「宮中出了什麼事兒?怎麼突然叫我回來了?」周煄問道。
「慶國公府二爺鬧出了江南科舉舞弊案第二天,陛下就下旨招主子回京了。聽聞第二天早上陛下險些遲了早朝,有人看見御醫天微微亮的時候才從大明宮出來,浣衣所有兩個嬤嬤因損毀龍袍被打死拖到了化人場。奴才悄悄去打聽過了,聽聞是她們刺破手指,把龍袍污染了血跡。這個消息都沒多少人知道,兩個嬤嬤去的悄無聲息。」
「陛下被氣得吐血了?」周煄馬上反應過來這是在欲蓋彌彰,「你打聽得到陛下身體狀況不?」
「回主子,打聽不到。陛下的脈案乃是絕密,由三位御醫共同掌管鑰匙。三位御醫的家眷都由陛下派人保護,根本打聽不到被轉移到哪裡去了。」小新輕聲道。
「就沒有蛛絲馬跡嗎?」周煄信奉凡走過必留下痕跡。
「陛下的衣食起居都有專人照看,規矩嚴苛,太醫院那邊更是小心謹慎,若稍有越雷池之地,就是滅頂之災。奴才觀察了多年,只能感覺到陛下身邊的防範越來越嚴密了,也許是陛下身份越發貴重的原因,主子讓奴才拿出證據來,奴才是拿不出的。」小新的聲音透過瀰漫的水霧絲絲入扣纏在周煄心上。小新一開始幫忙留意當初的太子,一直到太子登基成為陛下,他的判斷應該是準確的。皇帝身邊的安保力量一直都是最強的,無緣無故不會突然加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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