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守忠和福慧郡主之間為什麼氣氛僵硬,他們在出驛站之前爆發了一場爭吵。
「清河怎麼回事兒,這個檔口居然派人去查探起火原因,她是知道了什麼?」臥室里只有郡主和王守忠,郡主也記開門見山的問道。
「誰知道呢?都說誠王子女處境尷尬,我看誠王還是給寡母的留了些資本,不然如何保命。」王朔中輕描淡寫道。
「就算是誠王叔留下的人脈,我也要查清楚,咱們可是赴任廣東,要是清河拿著雞毛當令箭……」
「放心吧,一個閨閣女兒家,回廣東都要我們護送,能翻出什麼大浪來。」王守忠摸著短須道。
「怎麼就不會,清河心思深沉,若不是為了朔兒能吃虧受教訓,點到為止,我如何肯放心她們交往。這還在我眼皮子地下呢,當初果然就不應該答應帶她一起!」郡主還在抱怨,忽然看見王守忠不動如山的坐著,心裡起疑,道:「你怎麼一點兒都不著急抱怨,你不會是知道什麼沒和我說吧?」
「你說的這是什麼話,我知道什麼。」王守忠生氣道:「我就是累了一天一夜打個盹兒,我還不能走神啊~」
「你發什麼火兒,別是心虛吧。」郡主上下打量了王守忠一眼,道:「每回和我說慌手就背在背後,當我沒看出來呢,快說,你瞞我什麼了?是不是和清河有關,還是和中山王有關?」
這兩人都和郡主是拐彎兒親戚,不弄清楚郡主不放心。
「都說了沒事……」
「編,你再編!」郡主翻著白眼兒一個字都不信。
「中山王和咱們純粹就是萍水相逢,他又不往廣東去,在這兒見一面就要分開,等咱們回京城的時候他已經娶妻生子回封地了,清不清楚的有什麼關係。」王守忠苦口婆心道。
「所以,你是真的知道。」郡主沉重點頭道。
「唉,你說你,非要打破砂鍋問到底,附耳過來,我跟你說。」王守忠被郡主逼得沒辦法,悄聲告訴了郡主。
「什麼?他居然和海盜有聯繫!」郡主大驚失色,「那可是海盜啊,他不要命了!」
「小聲!小聲!」王守忠急了,道:「你以為是中山王自己願意攪進去的,這是陛下的意思!誠王就是因為勾結海盜沒命的,後來人能不吸取教訓?」
「胡說,陛下怎會如此,那些海盜名義上是各地盜匪,是漁民們活不下去了才占島為匪,實際上誰不知道就是各國在海上的編外水軍,陛下難道是想把水軍的差事交給中山王嗎?那你怎麼辦?在這裡相遇一定不是巧合!」郡主反射性的陰謀論了,一個小小的水軍,把他們現存的皇室幾支都牽扯其中,她如何能不心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