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使喚不動,也是分情況的。
組織裡面的另一個勞模——血腥凱撒使喚他,不是 ,邀請他做某些事的時候,很少會被拒絕。
並且,非常不符合刻板印象的,還會開開玩笑,互相嘲諷一下什麼的。
比如說現在,他就一個人東拐西拐的,來到了這座隱藏在鬧市之下的酒館中。
然後,不出預料的,沒有看到某個說好要在這裡等他的人。
不過琴酒早就習慣了,所以直接找了個人少的地方坐下。
「先生,請問你需要來點什麼?」
記帳的服務員抱著個A4大小的薄本子走過來,詢問道。
——這是個可以喝酒,也可以玩的地方,但總體環境比較偏向於老派,沒有ktv裡面搖搖晃晃的大金球,可以喝好酒,也可以瘋玩。
在日本的地界中,好像什麼都能夠跟一些*邊緣行業*扯上聯繫,從裡到外都透露著一股淺薄與弱智的味道。
背著妻子與兒女跑出來的男人們,與陪酒女郎們廝混成了一群,在她們廉價的笑臉與香波中沉醉,掏出大把大把的票子,訴苦的同時占人便宜。
琴酒對此嗤之以鼻。
他對這種低級的快樂無感,暴露的燈光和歡笑聲只會讓他覺得想要一槍打過去。
當然,當然,他也不是什麼多高尚的人,只是選擇了另一種滿足自己*欲望*的做法。
「一杯黑麥威士忌。」
琴酒淡淡的說道。
他喜歡追逐獵物時,那種腎上腺素飆升的快感,那比什麼都使他興奮。
「不需要調酒嗎?」
服務員的表情有些驚訝。
威士忌中能夠單喝的很少,也就波本差不多單喝還行,其它的基本上都需要加點調味料,否則喝上去就是辛辣的苦水,像在喝一團火。
「不需要。」
琴酒頭也不抬的回道。
「好的。」
服務員利落的記下桌號轉身。
或許這是個硬漢,硬漢總喜歡挑戰些非人類的喝法。
他想到。
很顯然,這位僅僅是一面之緣的服務員,並不會知道,面前的這位*硬漢*平常喝的都是95度的伏特加。
那算是一種習慣,畢竟,在廣袤無垠的雪原之上,想要暖暖身子,只能選擇這種馬鈴薯和玉米發酵出來的酒。
琴酒喝了一口服務員端上來的黑麥威士忌,然後就把它放回了桌上。
45的酒精度數並不被他放在眼裡,但他今天並不是奔著微醺來的,僅僅只是在等人的過程中打發時間。
幾乎是在他放下酒杯的同時,門口傳來了一陣的騷動。
「好漂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