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苦笑了一聲,「哪能啊,只不過,你們兩個,談戀愛?」
語氣中充滿了難以置信。
安室透不爽:「看上去不像?」
萩原研二訕笑:「倒也不是啦。」
只是同類之間的一些直覺告訴他,瑪蓮娜絕不是那種會定死在一個人身上的類型,而是那種四處留情的浪/女。
雖然僅僅有兩次見面,但她身上那種危險的、迷人的、極度自由肆意的氣質,都太過明顯了些。
結婚生子成立家庭,對於一般人來說是老婆孩子熱炕頭的人間理想,但對於這種來說,可不是。
誰能用鳥籠束縛住一縷自由的風?
都說浪/女回頭金不換,所以這是海王上岸要從良了?
但從良可不止這一個意義,他可沒忘了,瑪蓮娜還有另一個身份……
降谷零更不可能忘掉才是。
萩原研二的眼中閃過了些許思考,然後笑道:「真厲害啊,不知我能否和這位幸運的小哥討教一二?」
又對著如月楓眨了眨眼,有幾分俏皮,「比如說,怎麼才能夠和姐姐這麼好的人交往什麼的~」
說完,他也沒管人同不同意,就拉著安室透跑了出去。
他們足跑出了好一段距離,最後以安室透甩開他的手為結局。
後者皺著眉頭,對於自己被一個男的(且疑似想當男小三的情敵)拉著走很是膈應,「你想幹什麼?」
——這是求愛不成,轉而打算暴打情敵出口氣?
卻沒想到,眼前的綠茶狗,不是,萩原研二嘆了一口氣,說道:
「這裡沒別人,別裝了,還是說你身上有監聽設備?」
安室透的表情一凜,這人是衝著他來的?
「……你到底是誰?」
他後退半步,肌肉記憶牽扯著他的肢體擺出了格鬥的預備動作。
萩原研二看著對面人眼中警惕的眼神,終於意識到了不對勁的地方。
「你……不知道我是誰?」
他皺起了眉頭。
安室透的表情滴水不漏,反問道:「我該知道嗎?」
什麼情況啊,擱這裡演碟中諜呢!
「你怎麼不該知道?!」
萩原研二有些失態的回道,帶著幾分抓狂的喃喃自語:「不對,不對!」
他猛地抬起頭,「降谷,你失憶了?」
安室透聽到這個熟悉的姓氏,又聯想起之前聽到如月楓所說的警官稱號,微微放鬆了戒備的動作,輕輕點了點頭。
但他仍然隨時準備出拳。
他以一種篤定的語氣說道:「你認識過去的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