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腥凱撒。」
降谷零的臉看上去更黑了。
「哎,現在我不叫這名了。」
她懶洋洋的應了一聲。
「為什麼要裝成hiro的樣子?」
他緊緊地盯著她說道。
由於不管是自己,還是諸伏景光都已經在對方面前掉了馬,所以也就沒必要繼續當謎語人了。
所有的話都開門見山的說,或許會達成更好的效果。
「因為你肯定會來找他的吧。」
她對著他笑了一下,越看下去違和感就越強烈。
頭痛感在加強。
嗡鳴聲在地中海炎熱天氣的影響下,更加的響亮,擾得他頭暈眼花,幾乎要倒在地上。
而面前那張好友的臉,也逐漸變成了那張他所愛著,所恨著的人的臉,愈發的明顯。
「……你又是,為什麼要叛出組織的。」
他強忍著那種不適感,注視著她,如此說道。
「猜猜看呢?」
她抬起手來,輕輕地敲了敲自己的太陽穴,露出個笑來。
「或許是我太喜歡你同事了也說不定?」
說完,她也不顧對方猛地瞪大了的眼睛,就以一個利落的對著他腹部的沖拳,把人給打暈了。
然後團吧團吧丟到了警察局門口,並收走了對方後腰處別著的槍。
「外國遊客可不適合帶著這麼危險的玩具。」
一邊這麼說著,一邊把槍收進了自己的遊戲背包中,頭也不回的說道:
「看夠了沒,FBI的搜查官先生。」
「市區可不適合開槍,去懸崖那邊再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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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赤井秀一來到義大利後於當地租借的車中,如月楓一邊掀掉了自己臉上的偽裝。
那頭鮮紅色的頭髮,也在解開偽裝之後涌了出來,被自己的主人抖了抖。
於地中海午後溫暖的陽光下,猶如流動的紅色寶石,閃爍著微光,如同是某種質感美麗的老電影重新復原後上出的色彩似的。
她整理著自己的頭髮,由於發量驚人,也不可避免的甩到了正在開車的人臉上。
但她不僅不會道歉,還揪他同樣很長的頭髮玩,「你是通過偽裝假護照進入的義大利,還是通過FBI的搜查令?」
赤井秀一併沒有回答她的問題。
有些問題在問出口的時候,對方的心中其實已經有了答案,也就不需要他再去說些什麼,只是說道:
「什麼時候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