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在查資料之前,他其實就已經隱隱約約有了些預感。
在那人死後,組織(主要是貝爾摩德)曾經斥資讓當地的漁船打撈了整整兩個周,都沒有找到她的屍體。
不過,【沒有找到叛徒的屍體】只是在組織對外宣布的內容,真相或許只有貝爾摩德本人知道。
這瘋女人有段時間很喜歡偽裝成血腥凱撒的樣子出來遊蕩,由於其易容的確實很像,他也被騙過兩三次。
但問題又來了。
突然出現在日本也好,身體變小了也好,還疑似失憶,這又是怎麼一回事?
組織復活人的藥物的副作用?
還有歐洲刑警組織……
他的眼中閃過了一絲冷厲的光。
最好不要讓他發現,組織對她的屍體,做了什麼不該做的事情。
不然即使是追殺到天涯海角,那群人也別想活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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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裡是諸伏高明。」
深夜,正在處理從警署帶回來的案卷的諸伏高明,接到了一個讓他有些意想不到的電話。
來自想拱他家白菜的黃毛,不是,松田陣平。
這人為什麼要給他打電話?
「啊,諸伏警官。」
松田陣平捏著手機轉向另一邊,自然也沒有看到,旁邊諸伏景光猛地瞪大了的眼睛。
他組織了一下自己的語言,儘量使自己的話聽上去不像是喝大了的人說出來的,然後說道:
「你是否記得,一個叫作如月楓的人?」
諸伏高明,諸伏高明第一時間看了眼手機來電的顯示人,並確認今天並不是愚人節。
為什麼會問他這種問題?
他有些納悶,但還是回道:
「松田警官是有什麼事情要說嗎?直接開門見山的說就行,沒必要繞圈子。」
松田陣平露出了個有些牙疼的表情,手機被諸伏景光給奪了過去。
「哥哥。」
後者先是表明了自己的身份,停頓了一下,才接著說道:
「是我們公安這邊需要配合查案。」
諸伏高明:。
諸伏高明:猶豫.jpg
諸伏高明:「所以,如月她是牽扯進了什麼需要公安出面的大事嗎。」
他想了想,嚴肅的說道:「她不是什麼壞人,要是犯案也不可能自己親身上陣,大概率是誤判。」
諸伏景光為這種熟稔感到了一絲微妙,想了想之後才說道:「倒也不是犯事了……」
「哥哥你和她倒是很熟的樣子。」
諸伏高明偏過頭去,看向窗外,月光靜謐的潑灑在大地上,「是很熟。」
「準確的來說,她是我同一個師門的師妹。」
諸伏景光啊了一聲,說出事先準備好的話,「她也是東大的法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