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人形僚機,換算一下,就是沢田綱吉戀愛,他負責觀察準備搭訕的不長眼的人並擊退,遇到下雨還要去送傘,並且在獄寺隼人試圖當電燈泡時綁架他……
怎麼回事,怎麼感覺路越走越偏了?
不對吧,他當初不是想要接近瑪蓮娜,才提出這個做法的嗎?
現在這到底是個什麼情況啊?
他恍恍惚惚的看著那越走越近的兩人,留在原地,第一次感受到了無助。
所有人都說,他們未來板上釘釘的會結婚,說彭格列十世要摘走門外顧問最明艷的紅玫瑰,每個人都這麼說。
以前他以為自己再也打不了棒球的時候,都沒有這麼迷茫過。
他對於瑪蓮娜所抱有的,到底是種什麼感情?
好奇?不,其實他想要知道的東西基本上已經都知道了。
欣賞?他確實挺欣賞她,也挺佩服她的,但鼓動在胸膛中的,應該不是這種情緒。
還是說……是喜歡?
猜測蹦到腦子中的那一刻,他就像是被刺扎到了一樣的跳了起來。
搞什麼!
怎麼可能是……這種感情啊!
他煩躁不已,目光停留在她身上的時間愈發的長了起來,幾乎可以說是情難自禁。
她笑的時候,他也忍不住的跟著一起笑。
而她不笑的時候,他則會皺著眉想,又是誰惹她不高興了。
這種狀態很怪,有什麼情愫在默默的生長,而他卻愈發的迷茫。
雖然年齡上長成了大人,但實際上,遇到問題還是要去找有經驗的人詢問才行。
「你這不就是戀愛了嗎?」
他爹摸了摸下巴,一點猶豫都沒有的就直接給他下了病危通知書。
「……不能是摯友情之類的?摯友之間想要關心不也是很正常的嗎。」
他試圖狡辯。
他爹不說話了,就那麼注視著他,然後幽幽的說道:
「原來你定義的摯友,是會一直盯著對方看,為她的笑而笑,為她的悲而悲啊。」
一邊說著,還一邊拍手,陰陽怪氣道:「不得了,實在是不得了,你這樣的摯友還有幾個,我認識嗎?」
「換句話說,關羽會對張飛有這種反應嗎?」
他臉當時都綠了。
都怪日本這邊老是根據三國演義出各種衍生,他腦子裡在這一刻划過去的,全都是各種各樣的關羽張飛相視一笑的場景啊啊啊啊!
這種聯想太可怕了以至於在接下來的一周中,他都有些精神恍惚。
甚至被敵人的武器,劃傷了下巴。
十年後的自己也有這麼一道疤,但他的那道疤,和他的這一道,原因絕對不一樣。
他強忍著痛意幹掉敵人,胡亂的用布摁了一下,就回去交任務。
結果正巧碰到來本部的瑪蓮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