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我的「親愛的」,只是對你的形容。
阿爾伯特·巴漢德]
「哈!我當然考得上!」
這份信耽誤了些時日才到了余千星手上,誠如阿爾伯特所言,他順利地收到了威倫學院的錄取通知書。
余千星滿臉通紅地把信塞入新的琺瑯匣子,把鞋子裡的增高鞋墊給掏出來,憤憤地嘀咕,「煩人……他是有千里眼嗎……」
本該是場圓滿的畢業假期,余千星準備和阿尼他們一起去旅行,如果可以,或許能去綠翡翠星看看。
當然,只是順路的話。
只不過他的出遊計劃在一個安寧的夜晚被他取消了——
他的最後一隻德牧,永遠的陷入了長眠。
余千星抱著它冰冷的屍體撕心裂肺地痛哭一場,把聞人玉嚇了一跳。
他看向鍾牧,眼裡滿是不解,明明前幾隻離開時,這孩子表現得很堅強。
鍾牧吻了下伴侶的額頭,帶著他退出房間。
——很多時候,被留下的人最痛苦。
進入大學生活後,並沒有大人們說得那麼自由自在,余千星要麼被教授拉在實驗室做實驗,要麼就是和繼續當同學的王勤勤和阿尼搞小組作業。
這天他回到宿舍,阿尼正在一邊和索亞他們視頻一邊畫稿。
現在剛過完考試周,阿尼挑燈夜戰了好幾晚,正瘋狂畫稿釋放壓力。
余千星好奇地看了一眼,頓時滿臉通紅地移開目光,暗自感慨阿尼的壓力果然很大。
阿尼見狀,有些靦腆地笑笑,將畫板往旁邊挪挪。
這時,宿舍門被人「啪」的一聲推開,王勤勤興奮地拍手發出怪叫——
「噫!好了!我過了!」他噔噔噔地舉著手在繞著他們跑圈撒歡,「飛行器的戰鬥課!我過了!」
余千星嘆氣,撈開王勤勤搭過來的手,見他還一個勁地癲笑不停,只能扶著他回床位。
「我說——」光屏那頭,穿著軍校制服的薩摩耶獸人微微歪頭,「星星有空嗎?今天晚上一起約飯呀!」
「今晚?好哦。」余千星放下資料,拉開椅子打了個哈欠。
索亞觀察著他的臉色:「你幹什麼去了,好疲憊哦。」
「沒事,只是教授在催實驗報告,搞得我心急火燎……」余千星嘆氣回答,倏地抬頭,支起耳朵說,「心急火燎,燎——」
阿尼接話:「了無生趣——」
「趣……」索亞靈機一動,「去他媽的!」
幾人聳肩:「嘎嘎嘎嘎嘎……」
王勤勤:「……」這個接龍遊戲,你們真的玩不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