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靠近他,溫熱的呼吸落在青年敏感的耳根處,忽然張嘴咬住了他泛紅的耳尖。
耳朵是宋時眠的敏感地帶,忽然被咬住,一股戰慄沿著耳根傳到了四肢百骸,一不留神就……
……
在接下來的十多分鐘裡,宋時眠的大腦和表情都是一片空白,就連什麼時候被收拾乾淨抱到床上去的都不知道。
半夜的房間萬籟俱寂,偶爾傳來車子從馬路上呼嘯而過的聲音。
染著水汽微涼的手圈住了宋時眠的腳踝,沿著小腿慢慢往上摸索。
放空的宋時眠猛地回神,一腳踢了出去,「走開,別碰我!」
男人心情很好,被踢了也不介意,聲音在黑暗裡聽著很低沉,「夫人這是用完就扔啊……」
因為他這句話,宋時眠原本冷靜下來的臉又開始一點點變紅。
他規規矩矩的活了二十多年,認識厲潮才不過這麼幾天,就把他這輩子都不敢幹的變態事做了個遍。
全怪他!
宋時眠瞪大眼眸,聲音因為剛剛的變故,緊繃裡帶著不易察覺的顫抖,「別用你的髒手碰我。」
他的雙手還被綁著,弓著身子躺在床上時,像一尾漂亮的魚。
男人彎腰,那隻帶著水汽的手壓著宋時眠臉頰的軟肉,讓他被迫著和那隻手近距離接觸,「我都不嫌棄,你倒先嫌棄起來了。再說了,夫人的東西很乾淨,我很喜歡。」
宋時眠,「……」
誰要你喜歡啊。
變態!
那隻手蹭過他的唇瓣,指尖探著,想往裡擠,被宋時眠別過臉躲開了。
「你把我的手鬆開。」
可憐的人妻膚色染上薄紅,連呼吸也不均勻,被綁著時毫無反抗之力,只能流著眼淚,祈求喚醒綁匪所剩無幾的良知。
只可惜,他的眼淚並不能得到綁匪的憐憫,只會讓他心底的暴虐更甚,只想著讓那雙漂亮的眼睛流出更多的淚水。
「夫人這是在求我?」
宋時眠怕癢,被他這麼摸來摸去,臉都紅了,可聽心裡還存著氣,硬憋著不想笑出來,結果就是眼眶被憋得通紅,生理性的眼淚什麼時候流下來的都不知道。
「我求你……」宋時眠一開始就是短促的笑聲,因為憋得狠,笑聲有些尖銳,聽起來更像是哭腔。
「我求你大爺!」
他□□著,把未說話的話給說了。
第二次被侵犯的人妻嘴依舊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