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他道,「我跟林季同之間沒什麼,從始至終只是學長和學弟的關係,我以為是因為我倆走得太近了,所以大家才會多想。」
他問厲潮,「你確定你是真的聽見別人問他,他沒否認嗎?」
對面的男生低垂著眼,眼底泛起一絲冷意,「他沒否認,也沒承認,只是讓大家別當著你的面問,你臉皮薄,會不好意思。」
他這麼說,跟默認有什麼區別?
宋時眠聽完後,面無表情地咽下厲潮夾給他的藕,「我知道了。你別多想,我跟他沒什麼,和他關係好也只是因為大二的時候他救過我。」
「嗯。」厲潮應了聲,聲音聽著乖得不行,「我相信學長,是他惡意宣傳你們的關係,我才不生氣呢。」
這些事宋時眠是真的不知道。
他一直在想,明明厲潮都知道他在哪裡,為什麼不來找他?現在想來應該是聽到了林季同說的那些話,誤以為他跟林季同在一起,以他那個自卑的性子,所以才一直不敢來見他。
想到這裡,他頓時有些心軟。
不僅心軟,還心疼。
而心軟的結果就是:吃完晚飯,他被清純學弟推倒在沙發上的時候根本捨不得推開。
學弟壓在他身上,臉離他很近,兩人的呼吸交錯在一起,空氣里的氛圍忽然變得黏膩起來。
「學長,你丈夫經常不在家,一個人的夜晚,會空虛寂寞嗎?」
宋時眠的手搭在他勁瘦的腰上,隔著輕薄的薄料往裡一探就是分明的腹肌,手感好得不像話。
他實在難以想像,當初那個肚子圓滾滾、往下低頭都看不見腳尖的像胖子是怎麼練出腹肌的?
察覺到他手上的動作,厲潮低頭看了眼,喉結滾了滾,笑了聲,「喜歡?」
宋時眠矜持道,「還行。」
年輕愛運動就是好,不像他,當初年少輕狂,不上課除了吃就是睡,於是在練第九塊腹肌的時候走火入魔,九九歸一了,手一捏上去,軟得不像話,在外人面前他都不好意思撩起衣服。
他不喜歡,有人卻喜歡得不行。
這段時間宋時眠被好吃好喝的伺候著,終於胖了點,他臉上的肉沒怎麼漲,不過腰握起來終於不再被兩側的骨頭硌手了。
他現在基本不怎麼出門,也不運動,長年不見光的皮膚白得晃眼,入手像塊上乘的暖玉,觸手生香。
更別說他還怕癢,輕輕一碰,手底下的皮膚便顫得不像話,嘴角溢出細細的喘,勾得人心神不寧。
宋時眠不知道清純學弟心底的骯髒想法,又摸了兩把腹肌,過足了手癮後才戀戀不捨地收回手去推厲潮,「起來,壓得我喘不過氣來了。」
男人聞言支起上半身。
「學長,摸完就扔?」
宋時眠滿臉的「不然呢」。
下一秒,他扶在厲潮肩膀上的手就被拽了下來按到沙發上,而對方則順勢就俯身貼了下來。
「腹肌好摸嗎?」他問宋時眠。
宋時眠萬萬沒想到,就摸個腹肌都能給他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