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那不然呢?走秀?
覃伶微笑著,拿出手機,撥通,「我已經安排律師見到了他,你聽聽他是怎麼分配他的財產的,又是否會允許你霸占他的財產。」
通了,外放。
那邊。
監獄那邊,的確是商作賈在會見律師,他大概已經知道局面,甚至也提前知道覃伶這些人是什麼貨色,在覃伶跟商承翼這些人弄小算盤的時候,私下已經安排助理聯繫了她。
另有主張。
覃伶昨晚還是害怕的,但被後者吩咐今天如何如何,她就不怕了——他還是愛我的,也愛我的孩子,不然不會原諒我,甚至以我為主體設下這一局,就是為了把商承翼這些別有居心的外人給釣出來吧,也要公然跟談瑟劃分財產跟身份。
她此時自信又有伶俐,舉著手機,把聲音放到最大。
然後。
「談瑟,是我。」
「商作賈,你的丈夫。」
「經過這幾天的思考,我覺得你果然是我的妻子,是命運讓你重新回到我的身邊,我也一直記得我騎車帶著你上課的日子。」
「有些事,還可以回頭,我的初心也不變,一切都還有挽回的餘地。」
「所以,你等我出來好不好?我們重新開始,共享財富,絕不背棄彼此。」
「只要你什麼也不做,安心等我,我很快就可以出來。」
「說實話,那天看到你的第一眼,其實……好像重新回到初見,愛上你的第一眼。」
覃伶:「?」
商承翼覺得拳頭上的血都冒著一股噁心的氣味。
其他人:「……」
整個律所都陷入安靜的氣氛……
他們也明顯看到假夫人一臉「努力挖坑以為下面藏著大青蟹,結果掏出來的是干硬的牛糞。」表情。
也看到「真」夫人保持了微妙的靜默,那表情……平靜又……虛弱,端莊之下有了幾分我見猶憐的破碎感。
半響,她才開口。
「所以,這是你們兩人經過一夜深思熟慮研究出的攻擊方式嗎?」
「好新穎。」
「得逞了。」
她被攻擊到了。
百年來少有的一次,真正有點滴血的創傷。
不過她也知道商作賈這幅令人作嘔的表態只是因為知道她拿到了那些資料,是在求和,在穩住她,也在暗示她——他是有底牌可以很快出來的,只要她願意讓一步,不作妖,他願意割讓利益,滿足她貪圖的好處,完全可以協商。
就是她其實希望這人明說,包裝成這副話術,實在是過分歹毒。
商作賈也被這人慢條斯理的損給梗到了,坐在鐵窗後面咬牙切齒,壓著脾氣保持溫柔,語帶三分威脅,繼續道:「你應當是個聰明人,應該知道過猶不及的道理,如果一張桌子非要掀開,你怎麼知道桌子邊上坐著的只有我一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