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越有點理解周柰那人也算是在會所等煙花場所混跡過,怎麼就那麼沉不住氣,他現在也有點忍不住。
「夫人您看著清心寡欲,淡泊名利,其實不然啊。」
談瑟:「那些名利足夠多的人用來騙你們的話,小孩子也信?」
左越:「……」
那可不就是你們這些大資本嗎!
越發胸悶的左越:「如果我沒有暴露,夫人您是不是也算會按照協議這樣驅使我?」
排除上面嚇人數額的戰敗賠償,其實也等於投靠了她。
談瑟:「那時候大概允許你心猿意馬,左右搖擺,但接下來就不許了,我從不允許下屬違背我的指令。」
從容又冷淡,是深入骨髓的那種身在高位的駕馭之感。
左越若非基於內心對這人的忌憚,也不會選擇利用文先生在外面用停屍房冰凍殺她,現在再次確定對方的可怕,卻也有點不甘,好像非要在某個方面挑戰她的縝密思維跟精準判斷。
「那您這般睿智,也應當察覺到我在這停屍房內,其實是動搖過是否要直接對您動手,若是我突然襲擊,您也能完全避開?就這般自信嗎?所以,某種意義上您算不算是大意了?」
好幾次,他都留意到這人裸露了後背給別人。
實在……看著不像是有武力跟經驗的人。
沒想到啊。
談瑟拿到了他簽署的協議,看了看他的簽名,漫不經心:「是,也有點不理解,能混出頭的鏢客,也允許自己這麼不專業麼?」
左越冷冷一句:「也就這麼一次例外。」
就,這麼一次。
那麼,為什麼呢?
談瑟聞言挑眉,繼續俯視他,似乎從這個小青年避開的眉眼中看到了些許……不自在。
安靜些許,聽到白教授冷冷一句,「不冷嗎?」
氣氛蕩然無存。
談瑟倒是沒什麼波瀾,仿佛如閱秋水亦見春池,而左越看了白教授一眼。
談瑟收起合約,拿到對方轉讓過來的所有賠償。
其中就有屏蔽信號的那個道具卡。
電信道具卡。
以及標記他人的道具,還有一個初級上等的東西。
「寒衣鈕扣。」
「難怪你不怕自己在這被凍死。」
這個寒衣鈕扣比手鍊厲害多了,也更全面,談瑟拿到寒衣鈕扣後沒用,只是聽到開門的動靜後,走過去把掉落的手鍊重新戴上。
邊上的左越看了一眼白教授,眼底暗閃:「夫人似乎對同性更寬容一些。」
談瑟:「我對你們很壞嗎?」
左越剛想否認,就看到門開後,門外正在等著他的文先生驟然看到他們三人的驚愕還在臉上。
緊接著……剛還溫柔詢問「我對那麼很壞嗎」的夫人上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