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不是。
也不是夫人的錯。
目光落在屏幕上,看著自己發出的那些消息,江飲溪一點心理負擔也沒有。
因為她經手的案子足夠多,見過的人性也更多,也比白明隱更弱化道德標準。
她很清楚。
人活在世上是不可能全部堅守理想的。
因為這本身就太理想化。
「也不知道夫人現在在哪……」
「還有,魔都那邊應該已經出事了吧。」
「曹憑瀾。」
突然,江飲溪聽到一些動靜,是身邊團隊同伴的驚動,也是貴賓室其他來自各方的一些乘客的躁動,抬頭看去。
江飲溪愣了下。
他們這些律師躁動,是因為瞧見那個衣冠楚楚的男人是魔都另一個律所的創始人。
四方墨,三台庭,其實兩家這些年在四大律所裡面已經有問鼎第一而互斗的意思。
兩邊創始人也素來不對付。
不過基於爭鬥的提升,跟司法本來就容易被某些權貴侵蝕掌握的局面,兩人身後都有人。
四方墨背後是伯,三台庭背後則是弦。
不過區別在於三台庭的這位創始人本來就是弦家的人,還跟伯立弦同輩,只是後者學商,前者學法律。
可是這人身邊還有一位女子。
弦風庭這人親自作陪,素來傲氣輕慢的人,頗有些放低身段躬身顯溫柔的姿態。
什麼人,能讓這位大律總如此躬身相陪?
魔都好像沒這樣的人物,如果有,以此樣貌氣度也該灼灼顯名聲於本來就享樂主義的魔都圈子裡。
駐立觀書香滿懷,閒庭有池滿聚墨。
走進來,一身中式淺紫的袖扣上衣,棉軟垂絲的米白繡蘭薄款紗裙,青絲輕挽,連簪子都沒有,帶著幾分疲憊的小捲毛雅意垂動,眉眼倦怠間,脫下包紮的手套,垂首往上面些許結痂留紅痕的傷口摁了消炎噴霧。
想來是有些疼的,但她神情很溫和,有一種超乎尋常的穩定,似察覺到江飲溪這些人的關注,手指鬆開摁扣,抬眸看來。
隔著貴賓廳內適度的燈光掃過江飲溪這些人的存在,瞧見他們的律師打扮跟公文包上的圖標,略有所悟,但也只是寫意掃過的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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