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知情的柏林等人到當事人琴晟等人,全部得滅口。
他們的殺機,反而會比談瑟更重。
所以,從這兩個方向思考,柏林都順著談瑟的提醒預判到了自己的下場。
其實他也不是不懂,就是……
「若我躲避,恐怕他那邊能派出暗殺我的人也不多。」柏林還是自信的。
談瑟:「所以都是喪家之犬逃亡之旅,為什麼不改立門庭?」
柏林:「因為,我預感你的背後很麻煩,你的手段太雷霆了,動輒對付龐然大物,我怕選擇你後,面對的敵人不止是琴家跟韋恩家族,還會有更多更麻煩的人。」
他好直接,404想罵他,但又默默認為他說的是對的。
咱們的ABO404可是每次出手就石破天驚,完全不顧人死活。
談瑟卻笑了,笑容很淡,但意味深長。
「看來這兩人捧你的力度的確不低,以至於讓你丟掉了所處高度的預判。」
柏林一怔。
談瑟已經站起來了,畢竟已經收拾好了,只在月下幽幽一句。
「如果,我真對付上了那個高度的存在,它能殺我,那,以我跟你當前的勝負高度差,在這一局中,一開始也不至於拿你派上用場。」
「沒派上用場的棋子,有沒有威脅,殺不殺的,人家還不至於在意。」
「你得相信但凡高位者,這點涵養跟肚量都沒有,說明也是虛有其表。」
柏林:「……」
雖然覺得她說得好有道理,感覺被醍醐灌頂,但又覺得被優雅而不失禮貌辱罵了一波。
柏林思慮片刻,最終咬牙拿出筆,「我有要求,等出去後,把我引薦給那位司馬先生。」
談瑟眉眼一頓,看了他一眼:「抱歉,我不認識他。」
柏林皺眉,她誤會了。
談瑟也不管他的猜想如何,「不過,你對他或者那些魔都的人有價值,出去後,第一時間出境到魔都,我做個提醒,自然會有人找你的。」
柏林要的也只是這個,打量了下談瑟,「總不能真期待你跟司馬倦知那類人真有什麼枕頭風,我也沒那麼齷齪,對一個擊潰自己的強者如此下流臆想。」
「如果有冒犯,我也道歉。」
談瑟不置可否,把這人簽好的協議收起。
「沒關係,你中毒了,加上你本來就對自己缺乏判斷力,何況對別人。」
「……」
柏林:「我現在相信為什麼每次中英大學生在網絡上對罵,都是我們英國人哭著回家找學校投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