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就是牙臻仕。
而牙臻仕之所以有動靜,是因為剛剛瞥了下手機彈來的簡訊。
別人的,他不看,牙臻白的,他看,尤其知道對方現在應該去找了江飲溪。
上面提及了一件事,很激動。
那麼,能主動開口的話題來了。
「夫人,有一個冒昧的問題,可否詢問。」
那邊正在簽名的人沒太在意,回:「是對項目有疑慮嗎?牙先生請說。」
牙臻仕:「不,剛剛臻白提及一事,說夫人安排了周管家負責了江小姐的定製衣物跟珠寶等生活需求,房產也定在了琴家那塊地皮上重建,所以,昨晚的煙花不是生日禮物。」
「今天這個才是?」
談瑟那邊還以為是什麼事,也意外這人還會關注這樣的瑣事,她沒直接回答,「給牙先生帶來困擾了?」
「也沒有,就是臻白著重告知他的生日日期,讓我上點心。」
然後,會議室內的人都聽到了談瑟低低的笑聲,正在簽名的司馬倦知抬頭,目光寥寥掃過不在場的空蕩位置跟對面的牙臻仕。
十三好幾次給他掃眼色。
但,司馬倦知沒說什麼,繼續簽署。
他知道牙臻仕很狡猾——他知道談瑟對傻白甜弟弟很看顧。
恐怕後者去送禮也是當哥哥的提醒的。
不然牙臻白不懂這些攻略周遭人的人情世故。
「不過,我大概不如夫人這般疼愛晚輩。」
牙臻仕很自然提到了「晚輩」。
別人怎麼想的不知道,十三眉心一跳,迅速瞟過,發現自家老闆落筆的鋼筆停頓在那,抬頭看了牙臻白。
是,他們都在想:只是晚輩?
若是同輩,非親非故,那關係就……
誰在意誰多想。
不在意的人就不會想那麼多。
而其他人也悄然聽著:他們需要判斷江飲溪這個人的身份,確定她在談瑟面前的份量,畢竟以後十有八九都是跟前者打交道,談瑟不會出面。
包括這次項目也是。
談瑟那邊顯然在繼續簽署繁多的協議,都沒分心停留,只回復。
「不是疼愛,只是給她扔了爛攤子,總要負責一些。」
「教她怎麼花錢,也是我的責任。」
臥槽,這什麼虎狼之詞。
雖然輕描淡寫什麼定製什麼珠寶,但想來以她的格調,那珠寶不是什么小規格。
珠寶既道具資源啊,多恐怖的財富。
牙臻仕:「這件事,我也一直在做,希望臻白能跟江小姐好好學習。」
談瑟沒再多說,但十三忽笑著說:「如果夫人還有需求,我們太和在F國英國那邊也有很多時尚跟珠寶產業,不管是合作還是收購,我們都很樂意為夫人你服務。」
「事實上,我們老闆就是設計師。」
「是吧,老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