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特別,明明大家都住在這裡,但……不同的人住著給人的感覺就是不一樣。
不過。
「夫人你這的擺設乃至插花,好像被人精心打理過,基本都符合夫人你喜好吧。」
談瑟背對著她,「是喜歡的,但不清楚是誰打理的,只能說舉辦者很用心。」
南希知道其實是蘇家更用心。
至少那位大小姐對談夫人是有示好意味著。
這般審美,且對談瑟的了解,非同一般。
估計這位夫人也看得出來,只是不提,就好像靜默看著曹憑瀾他們的言行。
不予回應。
「所以,打擾了嗎?」
「沒有。」
談瑟把咖啡放下後,繼續包紮傷口。
「夫人你對那些人的行為目的有什麼猜想?」
南希發現談瑟的繃帶弄了一半,她開始直入主題。
「伊塞爾不具備這個價值。」
「同樣,宋念念也是。」
她的態度很冷酷,判斷也精準,談瑟有心問宋家的事,所以垂眸間摸著紗布環繞,問:「她在宋家不受重視?」
「是重視的,被現在的話事人宋祭酒領養後,她就是很得寵的存在,名下也有不少被贈與的產業,比一般正經血脈都多,甚至一直有疑慮因為宋祭酒未婚未育的緣故,下一代的繼承權是否會旁落宋念念……」
談瑟微挑眉,既為宋祭酒的名字特殊且不規,也為聽到了信息內容。
南希卻繼續坦然道:「但以我對這位宋家話事人的了解,冷靜客觀似乎是他們宋家每一代人的特質,從那位特殊年代中崛起且名望中樞肱骨國臣的老先生到下面的話事人,都符合這個特質。」
本來說到這既可以了。
「不過也有例外,算是宋家歷史上最特別的話事人。」
「宋稷。」
談瑟沒說話,404卻是好奇。
滿心期待這人繼續說。
但南希不說話了。
談瑟抬眸,看著她,「試探我?」
南希:「當時,感覺到了夫人對宋念念的在意,你當時看的是宋家人?」
談瑟察覺到這人好像問的也不是宋家人。
當時看的?
「哪個當時?」
南希.戈頓:「都在傳你看商作賈的那個當時。」
哦豁!
404差點罵出聲來。
談瑟笑了,「那這個當時不存在,真要算起來,就當我在看宋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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