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也是有尊嚴的。」
談瑟沒說什麼,轉身走出,微微抬頭。
附近,用狙擊槍瞄準她的一些鏢客跟官方高手突然手心冒汗。
天地一片寂靜。
他們其實一剎間覺得:被鎖定,被狙擊的不是她,是他們。
因為槍口上端停落了一隻飛舞的沙爾曼。
giao!
上級有病啊,讓他們跟這樣的大佬為敵?
R國那邊關他們什麼事!
不少狙擊手再大的心理壓力都在那一刻崩解了,鬆開手,雙手抵著後腦勺,趴伏在那,做了經典的投降狀。
不過談瑟也沒動他們,自己消失了。
同時消失的還有倫敦霧的沙爾曼群體。
被跟她一起出現的其他母蟲吃掉了。
回歸了種族跟生命本源。
第二天的傳送刷新了,所以回了。
歌爾靠著門檻,聽著下面的醫生們陸陸續續的談論。
改變了,堅持的,狹隘的,疑惑的。
是為了彌補R國那邊的所為嗎?
不想真的跟人類本身為敵?
怕被群起而攻之?
還是怕自己的國家被針對?
她也有顧忌嗎?
這些都不重要。
歌爾思索著,後走開了些,拿出煙來抽了一根。
對著依舊昏暗但沒了沙爾曼而顯得寂靜的街道吐了一口煙圈。
白白的,散開來。
「好偏執又孤獨的人。」
她對著空氣這麼說道。
T省受害地區叫做三塘市。
包括市區在內,堪比五個倫敦的地界被整個籠罩了。
類似天幕那樣的東西遮蔽了一片蘆葦叢區域。
這裡是一塊邊界。
談瑟趕到的時候,官方的人已經在這設卡了,在安排救援人員進去。
部隊進駐了,但他們知道能最大派上用場的還是兩種人。
「醫療跟生物學的正在趕來。」
「儘快吧,裡面的情況不容樂觀。」
「誰能告訴我,為什麼這次的具現還會有類似天幕這樣的阻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