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幕後之人歹毒啊。」
「能解決天幕嗎?憑著裡面進去的主軍隊跟人馬,一旦都動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又不至於用飛彈這些毀滅性武器,也許還能力挽狂瀾。」
謝斟酒:「還需要兩天。」
兩天?
聽著很快,但眾人看著情報局那邊已經完全跟裡面失聯甚至沒有任何新消息傳遞出來的匯報。
一時緘默。
估計來不及了。
所以終究只剩下這個方法。
不管是國內還是國際,大家最終選擇的也只會是這個手段。
毀滅。
滅小保大。
哪怕這個小是百多萬,是各方權貴,都值得一滅。
這就是世界的取向。
司馬倦知皺眉,手指交叉中曲起。
但終究沒說什麼,只是眼神瞥過宋祭酒等人。
「先看裡面的情況,再說。」
還好,他們的努力方向還有一個成功了。
十方終戒終於跨過天幕,抵達內部。
他們,一下子看到了裡面的市區情況。
啊?全倒下了?
好狼藉的樣子,全滅?
所有人的心臟都提了起來。
好在視野擴張,抵達塵土飛揚糟糟亂亂的庇護所門口。
帘子掀開。
一個人踱步走了出來。
陌生臉,但又很聞名,不是自己人,但全球需要救援的人都認得這是誰。
歌爾。
她依舊松松垮垮穿著白衣大褂,帶著一身浪漫隨性又髒髒的氣度走出來,走到一邊,側身對著外面從兜里摸出了打火機。
指甲蓋上還沾著血跟奇怪的生物粘液,但她顧不得了,菸癮上來了。
個老煙槍,果然如名聲。
啪,打火機點燃,手指夾著煙,吸了一口,還沒吐,看到談瑟出來了。
這人眉眼倦怠,睡過了,但狀態沒比她好到哪裡去,身上也髒髒的,皮膚蒼白,一些污漬下,還有些疤痕。
好像經歷過一場難以抗拒的創傷。
「要嗎?」
歌爾醫生不拘小節,也很有中原式社交禮貌——抽出一根煙,問談瑟。
現實里,在坐的宋祭酒有點繃不住,皺眉了。
司空雪案分析了下她的表情:這什麼人?要帶壞我老祖宗?!
我老祖宗她是抽菸的人嗎?
她冷淡,優雅,健康,養生,從不知墮落為何物……
剛這麼想。
畫面里,夫人的手指夾住了煙,遞到唇邊,且在看到歌爾啪一下點了打火機後,幽幽掃她一眼,微伏了頸項,嘴唇叼著煙就著小小火焰點燃。
「抱歉,忘記夫人你能控溫了。」
「無妨。」